沧炫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里。那些人成功吵得他焦头烂额。他心一横,唯恐节外生枝,连文命也叫了回来。
继而抓着蓐又就着刚才的事情讨论,现在他们几乎一点线索都没有掌握到。相柳来找他,然后给他说了这件事情的危害,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关在屋里商量好久的时间,那几天,没有人看见他们出来过,送进去的吃食,基本也没怎么被动。
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两个人都说不出来的疲惫。文命来过几次,一开始沧炫还会腾出点时间来听听他的意见。后来现他好像就是故意逃避去青丘,沧炫也有点不太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了。
但文命还是犹豫着,沧炫不见他,他就总是徘徊在紫金顶的门外。
蓐收看着,似乎还有话要说。沧炫难得的放松了起来,对着蓐收更加看重,他不再是处理事情的内部严肃样,而是恢复了一个师弟的灿烂,他用手重重的拍了蓐收一下,然后很淡然的说:“有话就直说。”
蓐收吞吞吐吐,沧炫有点看不下去:“你我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行!”正好文命就等在门外,见蓐收还是不肯开口。沧炫只能作罢,整理好自己,正准备要离去。
“我觉得阿念现在很危险!”蓐收跪倒在他的身后,然后很冷静的说。
沧炫停住,没有料到他会说这个。似乎顾忌着什么,继续往前走。蓐收倒是无畏起来:“我怕那群人对付不了我们,把矛头指向五神山。
“不会的!”沧炫说,然后看着蓐收一脸担心的心情,他又说:“我会加强那里的守备,叫几个身手好的去保护好她。”
这次沧炫显得急切起来,看见蓐收要开口,他赶紧阻止了他:“你已经几天没合眼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
蓐收的状态看起来确实很疲累,可是他的态度看起来也确实很认真。沧炫看他还在坚持,紧接着又说:“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妥当,你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
”陛下!”蓐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沧炫就已经消失了。
沧炫离去后,紫金顶上空留下一抹忧虑。文命踏入殿内,看着蓐收苍白的脸色,不禁轻叹一声。
倒是蓐收有些不可置信,他看文命是朝自己而来的,立刻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要找的人是我?”
“将军,你为何如此执着?”文命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个人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哪怕周深被太阳晒得黢黑,可是他并不是一个野蛮的人。
蓐收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因为我感觉这件事情的水太深了,神农山和五神山之间相距太远,我怕到时候鞭长莫及。”
说完蓐收就转身,朝着文命也回了一礼。看上去也是个熟识礼仪的:“阿念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担心着他的安危有什么问题吗?”
文命皱眉,深感无奈:“你可知道,你的担忧已成为她的负担?”
“负担?”蓐收盯着沧炫离去的方向,他又朝着文命追问:“他是谁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