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牧满足地挽唇,“好,我帮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温,叮嘱,“不要泡太久,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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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每动一下,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细细品着红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她空着玉足,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半杯红酒下腹,彻底成沦为了涩、欲、熏心的裙下臣。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后,大手钳着她的腰,共赴沉沦。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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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天气很好,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经过一夜,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更旖旎。
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脸伴着疲惫,气息轻柔,睡得香甜。
渐渐的,她慢慢醒来,沉重的眼帘逐渐清醒。
她稍稍动了下,身体有点酸痛,她贴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几分。
明惊玉抬头,谢倾牧低头看她,他眼底一片清明,看样子是早醒了。
她眉头微皱,“你都不困的吗?”精神还那么好,而她精神不太佳,还想睡。
“兴奋,睡不着。”谢倾牧笑。
明惊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活跃了一晚上,眼中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而后嘟喃,“你也不怕——”‘猝死’两个字被明惊玉,她不信这些的,也很少忌口,如今不知怎的,有点忌讳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倾牧接了她的话,又说,“谢太太舍得我死吗?”
明惊玉也不知怎的,听到谢倾牧毫不忌讳地提‘死’这个字,有点恼羞成怒,一字一句喊他名字,“谢、倾、牧。”
谢倾牧笑答,“在的,谢太太有何吩咐。”
明惊玉压了下心中的不舒服,“你正经点。”
谢倾牧扬了扬唇角,嗓音里勾着一丝魅惑,“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么正经做什么?那多无趣呀,谢太太你说是不是?”
明惊玉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沉迷谢倾牧低沉慵懒又夹着几分温和嗓音,她心跳加速了些,眼帘微蹙,不想理会他,忽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顾的全身
全身酸软。
她裹着大红的薄被缓缓的在谢倾牧身板坐起来,很严肃的看着他。
薄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谢倾牧成了坦诚相待的那个人。
明惊玉看到坦诚的谢倾牧,心有余悸,哪怕昨晚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数次。
还是有点不自在。
明惊玉把薄被还了他一部分,遮住某些部位。
谢倾牧没有丝毫不自在,问她,“还来?”他餍足的眸里含着淡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谢太太想要谢先生随时满足。”
明惊玉以为他说着玩儿,哪知是真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