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把被子丢他身上,遮住了他尴尬之处。
谢倾牧不以为意,“谢太太,要喝点红酒么?”
明惊玉身子一紧,欲哭无泪,她此时不想听到‘红酒’两字,不,是这辈子都不想听见。
明惊玉回想昨晚,哪里来的勇气,谢倾牧换好了床单那次,他们在浴室那啥了。
可能是在浴室他那样进的,让她很陌生,负气。
从浴室出来,明惊玉看到床头的红酒,就喝了一口红酒,低头含住了谢倾牧。
原本在浴室享受过后,泄了气谢倾牧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次明惊玉有种完犊子的感觉,谢倾牧不止是欲望,是想吞了她。
谢倾牧低头长指勾住明惊玉的下巴,将她的头从身前抬起,和一双她媚眼对视。
他的眸色晦暗,像一头攻击性极强的狼首,“谢太太会得还挺多,这种也敢玩。”
“怕了吗?谢先生。”她抿了抿还沾红酒渍的软唇,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挑衅了一句。
谢倾牧凝着红红软软的唇几秒,气息沉下,将人抱了上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嗓音低沉,“谢太太这么有诚意,这么会,谢先生尽管身体不佳,弄坏了这幅身躯,自是不敢辜负。”
“!!!”
明惊玉听着谢倾牧似笑非笑地语态,就自己惨了,捅了大篓子。
她此时有冲动想要逃,然而已经不可能,她早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谢倾牧一手掌控着明惊玉的腰,一手倒了大半杯红酒,她最后听清谢倾牧说的是,“美人香玉酒池林。谢太太,今晚我们换个喝酒的方法。”
后来的后来。
红酒侵染了床下的玫瑰花朵,还有她。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红酒和谢倾牧卷着的薄唇,都心有余悸。
明惊玉想到昨夜种种,心里来气。
“谢倾牧。”冷冷喊他。
“我在。”他笑答。
明惊玉开骂,“王八蛋,混蛋,下流,不是人,龌龊——”
谢倾牧态度慵懒地靠在床头,没有回话,没有反驳。
任由她骂。
骂来骂去无非就这几句,昨晚他听了一晚上,还挺享受的。
红酒更好喝。
明惊玉骂了一会觉得无趣,总之好气哦!
这种气,哄不好的那种。
他的形象在她这里全盘崩掉,以后谁再说谢倾牧是个儒雅的君子,她准跟他急。
她决定了,一会儿,她注册一个黎海社交软件的小号,公布谢倾牧不耻行径。还作那种下流的诗词。
从此她就是谢倾牧第一大黑粉。
呸——
她不是黑,是陈述事实。
但此时,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知道。
她继续扒谢倾牧身上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