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天還是和好了。
許溪舟在知道溫槿的顧慮之後,那些事情也只在背後幫了一把。
而那之後他們之間好像又添加了一層不管怎樣都捅不開的膜。
說不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但是當時的許溪舟其實並沒有多高興。
而那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接著,各種矛盾也接踵而至。
許溪舟在外拍戲的時候從來收不到溫槿的電話,除了那幾條寥寥的簡訊。而簡訊內容都簡短的讓許溪舟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
他偶爾也會因為一些惡意編纂的負面聞上熱搜。若是在以前,溫槿一定會一直給他打電話,讓他不要心情不好。
而今不管那些營銷號和黑粉怎麼舞,他除了發發簡訊讓他不要擔心之外就再沒有多問過。
哪怕是多問一句也好呢。
可是難道讓許溪舟為了這種小事就和他鬧矛盾嗎?那也太不成熟了。
但也的確隨著這種顧慮那種顧慮的出現,他和溫槿的矛盾越發頻繁。
溫槿的腰不是只有雨天才會痛。勞累過度的時候,或者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因素時也會痛。
而每每疼起來,就是痛徹心扉的錐心刺骨。
那幾天溫槿因為學校裡面的教師活動忙得不可開交,期間腰也受不住疼了幾次,但是一般吃完藥再適當休息一下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哪裡又知道在事情忙完以後那腰會疼的他起都起不來。
當時許溪舟不在家,還在外面拍戲,他一連請了三天假在家裡養病。他就自己去了醫院,針也打了藥也吃了,第三天總算好了一點,然而哪知道第四天會突然下雨。
老天爺估計就是要故意捉弄他。
下雨當天許溪舟就給他打了電話,他知道瞞不過他,只說吃了藥比以前好了很多,許溪舟聽他聲音沒有異常,還以為他真的好了些。
而且當時的許溪舟正在拍戲,和劇組簽過了保密協議,整個拍攝過程都是私密的。當時也已經拍到了收尾期的高。潮,許溪舟根本抽不開身。
直到溫槿在醫院偶遇了剛剛做完手術準備下班的紀端。
溫槿半夜疼的睡不著,吃了藥也不管用,乾脆就來了醫院打針。遇見紀端那會兒南城正下著大雨,溫槿不敢開車,是打車過來的,當時已經凌晨一點多,連計程車都沒有了。
但身上的疼痛仍然只是稍有緩解。
紀端喊他的時候他正閉著眼假寐,臉色白的驚人,額頭和兩鬢都是疼出來的冷汗。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紀端看到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溫槿也是一愣,強顏歡笑道:「我身體不舒服。」
「溪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