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江南的時候怎麼這麼像?
容淮安有些坐不住。
「和她相談甚歡?」
「是啊,公主和他都在那聊半個時辰了!」
「三公主呢?」
謝嵐是吃乾飯的?平日裡那麼防備他,怎麼任由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丑書生接近謝明蘊?
「三公主在那釣魚呢。」
釣魚?
容淮安衣袖下的手輕輕攥著,只恨不能這會飛過去把謝嵐的魚竿折了,再把那丑書生趕走。
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眯著眼問。
「那書生和我比,誰好看?」
「額……奴婢也沒見過他,奴婢……但奴婢相信,一定是大人好看!」
紫衣的話說到一半,對上容淮安涼涼的眼神,頓時飛快改口。
容淮安緩緩坐了回去。
謝明蘊連他都看不上,能看上不知道哪冒出來只見了一面的人嗎?
都已經說了半個時辰了,想必很快就回來了吧。
容淮安又開始想等她回來自己要怎麼向她訴說這一天的「不舒服」來讓她對自己多幾分心軟和寬容。
一個時辰後,沒見謝明蘊。
兩個時辰後,還是沒人。
容淮安終於坐不住了。
「他們還在那釣魚賞花?」
「是呢,那6大人聽說公主喜歡花,自告奮勇要替公主把那一片的花都帶回來呢。」
「啪嗒。」
紫衣似乎聽到了什麼碎開的聲音。
容淮安回過神,拂了拂飛濺到衣袖上的茶蓋碎片,又恢復成往日那副溫潤光華的樣子。
他輕輕咳嗽了兩聲。
「你遣人去告訴公主,說我午膳後頭疼。」
「大人,您昨日已經用這個理由被公主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