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吩咐狐族的人把每一个行为举止奇怪的人都牢牢看住。
至少在这块封地属于白实炎的这一段时间里让他们活舒服,安全。
就着凌寒的命令狐族的人还真的揪出了几个人。
有和之前在江南遇到的人一个组织的人。
凌寒他们也算是知道了黎大师是何许人也,也就是国师,只是鲜少有人知道国师姓黎,就算知道也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
那么之前的那个县令就耐人寻味了,当年那件事至今也还没有结果,凌寒和白实炎一合计,结果显而易见,主谋是国师,是早早就在皇帝面前得了势的国师。既然如此那么国师昧下一个案子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实在不行还能推出一个人当自己的替罪羊。
暂时不知道国师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拿小孩子,拿人命做的事情绝对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指定邪乎。
。。。。。。
远在京城的国师看着又燃烧了的符纸,气愤不已,究竟是谁,又端了自己的窝点!
几年前的那一个窝点算是比较大的,但是他派出去的杀手一波一波的都没能回来,他也算是知道自己惹了个硬茬。
直到白实炎当上了异姓王,当初的县令彼此相认,国师才知道破坏了自己窝点的人是谁。但是他动不了白实炎。
多少次了,他在皇上的面前进言,皇上都是不痛不痒的揭了过去。搞得他也不明白白实炎究竟是有多大的背景。但是他再不敢轻举妄动就是了。
凌寒他们在白实炎的封地过了一段很是安逸的时间。
等他们离开,这里的百姓们没有任何的感觉。
产量提高的事情还不大能看出来,凌寒他们的到访和离开与他们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他们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很忙碌的,没有时间再关心其他的事情。
启程回京。
一行人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拉拢不了白实炎的众朝臣一本又一本的的奏折递了上去,等白实炎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御书房的桌子上还垒了高高的奏折。
千篇一律,皇上懒得看。
那么久了,他都没找白实炎说过话,该是试探忠心的时候了。
凌寒回府后草草用膳后洗漱睡了。第二日起来就吃到了新鲜的八卦。
战王在宴席上对余夙染一见钟情后对其进行了猛烈的追求,甚至几次请皇上赐婚。
皇上对此十分头疼,这个小弟比太子还要小上半岁,从小被骄纵着,十二岁那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硬是要只身去军营给自己挣军功。先帝当然不肯了,但是耐不住他实在闹得厉害,就随他去了。
等着他回京的时候便是先帝丧,那时他已经十八,真就给自己挣了一身的军功,因着先帝的旨意,自己给他封了战王的封号,兵符给了他一半。
如今近十年过去,战王也带领将士们打了大大小小数次仗,自己的胞弟求自己办件事,自己该是答应的,只是这个人选。
余夙染本人对战王并无意,若是贸然赐了婚,寒了余家的心就不好了。于是他委婉的规劝自己的胞弟,但是这个小时候连通房都赶走的人却是十足十的固执,就是不肯退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