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心脏更为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怀里的人突然将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一口咬了上去。
最先触上来的唇瓣软软弹弹的,麻痹了牙齿咬上肌肤的痛感。
白实炎澎湃的心跳声吵到了凌寒,她撤开嘴,留下白实炎皮肤上一片晶亮。有些尴尬,抬手拿着锦帕擦擦。
白实炎对于凌寒每一次轻轻的摩擦,都产生了不可抑制的颤栗,于是凌寒就看见了手下的肌肤以极快的度在变红。
白实炎快不能抑制住呼吸了。攥住了凌寒的手,把人推后了一步:“这点小事就不劳王妃亲自动手了。”说完自己理了理衣领,转身走了。
凌寒:他忽然转身就走,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等看不见白实炎的身影之后,凌寒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看见没有?他好傻哦。”
赤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傻的勒。”
凌寒:“哦。”
天气依旧寒冷,但是总有人无利不早起。
因着凌寒的原因,白实炎手下的店铺都早早的开了张,有些甚至都没有闭过店,当值的人得到了丰厚的报酬,白实炎得到了良好的名声,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凌寒给曲如朝去了信,让她随时准备好粮食粮草。
常年保持朝贡的两个国家,国宴时只来了其一。
在这样一个刚刚得胜的时候,还选择不来朝贡,很难说是不是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有备无患,没有当然是更好的。
春芽他们的婚事定在了初春,三月初五。
两个人都是王府内的人,所以不存在跑很远去接亲的情况,凌寒给他们二人重新拨了个院子,郭护卫把春芽从原来住的地方背到了新的院子,这算是礼成了。
春耕时间,凌寒提议到白实炎的封地去看看,于是白实炎跟皇上请了旨,一行人出了京城,其中也包括了刚刚成为小夫妻的春芽和郭护卫。
说是去封地,当然是不仅仅只是去封地。
顺道把之前没走过的地方走了一遍,就这样快马加鞭的到处玩乐,等到到达白实炎的封地的时候种子已经了芽长了好高了。
封地一事当地已经被通知过了,于是对于白实炎一行人的到来他们最多惊诧于王爷王妃居然亲自来了这件事。
有人提议在这里修建一座王府,白实炎和凌寒都拒绝了,这里不在他们长期定居的选项里面。
勘察了这里的经济作物,凌寒觉得产量还可以提高,跟白实炎说了,让白石炎去出面。
白实炎召集了官大的,把这件事说了一下,并要求他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后就没管了。
无所谓他们会不会不满,白实炎只需要他们把事情办好,若是办不好,那便不必在此任职了。
凌寒声称水土不服每天都在住所休息,但是却每天伪装一下出门到处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