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聽出了什麼言外之意,所以坐起來,低頭瞧了表哥一眼,果不其然——瞧見了對方羞紅的耳畔。
「表哥的那點小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溫宛意揶揄道,「分明是想討要點兒好處,卻用訛人的方式來求人,這太法子太稚拙了,我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難道表哥光明正大地提出來,還能被拒絕嗎?」
白景辰馬上改口:「可以親親表哥嗎?」
溫宛意:「不可以。」
白景辰:「……」
溫宛意:「嘿嘿。」
白景辰卻也不惱,他也坐了起來,耳畔的疑紅消退,神色中反而露出一些懾人的強勢來:「表妹不給,難道表哥不會主動討要嗎?」
溫宛意在寂靜無聲中默默張開懷抱,又在表哥傾身而上時攬著他柔柔地落入榻間軟褥。
一聲發悶的輕響後,姑娘家細白纖柔的小臂勾住了男子的脖頸,指尖的薄粉像是動了情的顏色。
白景辰退開些,側從脖頸間牽過她的手,隨即嵌入指縫,將那雙柔夷壓進柔軟的床褥。
溫宛意忍不住喟嘆一聲,有些無地自容地躲進他胸膛:「別了。」
白景辰撐起些身子,低頭望著她眉眼,遲遲沒有開口。
太久了,久到愛意愈演愈烈,莽撞得讓她察覺到了威脅。
白景辰也頗覺措顏無地,他和表妹道了聲歉,喉頭情難自抑地動了動:「表哥沒管好自己。」
溫宛意膝頭微屈,疑惑道:「原來表哥還能自己管?那偃旗息鼓給我瞧瞧?」
白景辰瞳眸微顫,止不住抽氣:「要表妹再欺負人,就管不了了。」
「現下誰欺負在誰?」溫宛意眨眨眼眸,真誠道,「明明是表哥不肯淺嘗輒止,駁了人氣息,還不願意下來。」
聽了他的話,白景辰默默撤身下來,安分守己地躺在她身邊。
溫宛意拉起他的手,瞧了瞧,發現牙印早已消退,沒留下半分痕跡:「表哥,我真的咬疼你了嗎?」
「沒有。」白景辰實話實說,「表哥騙你了。」
「我就知道!」溫宛意得到了確切答案,氣鼓鼓道,「我根本沒咬多重,是表哥虛張聲勢了。」
白景辰「嗯」了聲,摸了摸她腦袋:「下次不這樣逗你了。」
「若是下次不找這樣的藉口,表哥又該如何?」溫宛意湊過去,用發亮的眼眸瞧著他,「直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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