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宮裡的祈國寺,受天子庇佑,並非宮外的隨意某個寺廟,他們要是闖了,怕是會給太子惹下禍事。
「啟濟糊塗,受東宮蠱惑與其結黨營私,最後又被太子的人殘忍殺害。施主在貧僧的師弟啟濟一事上對貧僧有恩,如今施主有難,貧僧自當出手相助。」祈國寺的啟道方丈站了出來,留下了前來避難的鄧文郁。
鄧文郁鬆了口氣:「那便有勞方丈了。」
這個除夕夜,他只能留在這裡了。
焰火升空,在天幕炸開,鬧劇即將收場。
白景辰醒來時,依舊有些頭暈眼花。
「表哥醒了?」溫宛意看到榻上人有了動靜,連忙扶住他,「表哥身上還扎著針,小心些,莫要動了。」
「都怪那害人的柔花散。」白景辰低頭發現自己結結實實挨了幾針,馬上有些發暈地移開視線,「宮中竟然有這種毒物,太子他真是害人不淺。」
「柔花散?」溫宛意倏地想起了南駱郡主,對方當年失身便是因為這宮廷秘藥柔花散,而今柔花散再次現世,為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若沒有表哥代替自己飲下那杯酒,又會發生什麼呢。
溫宛意猛地覺出一陣後怕,拉住了表哥的手:「表哥……」
「別怕。」白景辰安撫似的回握她的手,雲淡風輕道,「這藥也沒什麼,太醫施針後,表哥已經不難受了。」
「表哥,可是太醫也不能全然相信,這裡是有假太醫的,表哥離開後,那假太醫藉口來送解酒藥,實則想著要為難我,若不是元音和元萱拼命牽制,我怕是很難脫身逃跑。」溫宛意正要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白景辰,說著說著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喝了那假太醫的幾口藥,而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什麼感覺都沒有,那麼那黑乎乎的湯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該不會也是柔花散之類的吧?
溫宛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低聲道:「表哥,糟了,我好像喝了那假太醫的藥。」
白景辰的情緒陡然激越,強撐著起身要喊人來給她把把脈。
溫宛意輕輕按著他胸膛,不讓對方起來:「表哥安心休養,我自己應付得來。」
「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要完完整整地告訴表哥才行。」興許是方才太過激動了,白景辰感覺柔花散好似又開始起效了,他剛詢問半句,就渾身無力地摔了回去。
「沒發生什麼,表哥,我已經安然無恙了。」溫宛意坐在他身旁,有些擔憂道,「倒是表哥你的情況看起來更危急些。」
畢竟柔花散也是宮廷秘藥,說不準還有什麼傷身的隱患,察覺到表哥情況不對後,溫宛意連忙又讓御醫來瞧了瞧。
御醫收了針,回道:「中了柔花散,陽精溢瀉而不竭,只要王爺自己解決多次,讓元陽泄了便好,無需再擔憂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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