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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包青天明察秋毫(第3页)

有一天,从义外出去给岳父祝寿,束氏心中对公公的恶行充满了怨恨。她料定公公晚上一定会来,于是心生一计,哄骗公公的女儿金娘说“你哥哥今天出门了,我一个人睡害怕,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金娘答应了。

到了夜里,果然传来了谁宾敲门的声音。束氏悄悄地起身开门,然后躲到了暗处。谁宾一进门就爬上了床,开始行不轨之事。这时,金娘突然开口说“父亲,是我,不是嫂嫂。”谁宾一听,顿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后悔不已,赶紧跳下床逃走了。

第二日清晨,当全家人准备共进早餐时,那位女子却迟迟不肯露面。她的母亲感到困惑,不明所以,而她的父亲则心知肚明,匆匆吃完饭后便离开了家。母亲再次去叫她,却现她已经在嫂嫂的房间里上吊自尽了。束氏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跑回娘家,将这一可怕的事情告诉了家人。

束氏的哥哥束棠听后,愤怒地说“他们家简直没有伦理道德,我们应该去官府告他们,断绝与他们的关系,把妹妹接回来另嫁他人,以免受到他们的污染。”于是,他们立即前往县城报案。包公得知此事后,立即下令派人去拘捕晏谁宾。晏谁宾心知自己罪孽深重,天地难容,于是也上吊自杀了。

随后,包公将涉案人员全部带到官府审问。束棠对包公说“晏谁宾自知罪大恶极,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所以选择了自杀。晏从义是个邪恶的孽子,我们不愿与他结亲,希望将束氏改嫁他人。其他人都是证人,与他们无关。我已经将事情如实告诉了你,请依法处理。”

包公见案情恶劣,便开始详细审问。他问束棠“束氏原本是否与她的公公有不正当关系?”束棠回答“没有。”包公又问“既然与公公没有不正当关系,那为何现在要求改嫁?”束棠回答“他们家的行为如同禽兽,我们不愿与他们结亲,所以请求改嫁。”

包公继续追问“金娘在束氏的房间里睡觉,房门必然是关着的,那么是谁开的门呢?”束棠回答“晏贼早就躲在房间里了。”包公又问“晏贼意图要奸污谁?”束棠回答“不知道。”这时,束氏说“他意图奸污的是我,却误伤了金娘。”包公问“你们两人在一起,为什么不喊叫呢?”束氏回答“我害怕丢脸,而且他还没有碰到我,所以我没有喊叫。”

包公并不相信束氏的话,于是下令对她用刑。在酷刑的逼问下,束氏终于承认了真相。包公怒斥道“你与公公通奸,罪该万死。你故意让金娘陪你睡觉,然后自己躲开,导致公公误伤了金娘,最后金娘也因此丧命。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死有余辜。”于是,包公下令处决了束氏。

为了惩罚晏家的罪行,包公还下令拆毁了晏谁宾的宅院,并在原址上挖了一个水池。他寓意深刻地说“晏贼的肉连狗和猪都不屑于吃。”这个水池成为了对晏家罪行的永久警示。

在武昌府江夏县的深处,居住着一位名叫郑日新的布商。他与表弟马泰自幼亲如兄弟,常结伴前往孝感贩卖布匹,总能收获颇丰。一年后的正月二十日,两人各自怀揣着二百余两纹银,满怀期待地离开了家乡,准备再次踏上商途。

经过三日的奔波,他们抵达了阳逻驿。郑日新提议道“此次前往孝感,城中布匹繁多,恐一时难以收购齐全,且恐耽误时日。不如你我分头行事,你去新里,我则进城收购,如何?”马泰听后,点头称是,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两人走进一家熟悉的酒馆,店主李昭热情相迎,摆上了美酒佳肴。他劝道“新年新气象,不妨多饮几杯,一年仅此一次。”两人开怀畅饮,不觉已醉。他们坚持要付账,但李昭再三推让,最终勉强收下。

告别李昭后,郑日新前往城中收购布匹,而马泰则按照约定前往新里。然而,酒意未消的马泰走了不到五里路,便觉得脚步软,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不知不觉间,他竟然睡着了。

当马泰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他匆忙起身赶路,走了五里后,来到一个名叫南脊的地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片荒凉。马泰心中不禁感到慌张。

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一个名叫吴玉的人。吴玉以牧牛为生,但实际上是个惯于谋财的盗贼。他见马泰独自一人,便心生邪念。他假意关心道“客官,天色已晚,为何不找个地方歇宿?此地近来不太平,前面十里都是荒山野岭,恐怕会有小人出没。”

马泰心中本已慌张,被吴玉这么一说,更加不敢前行。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吴玉回答说“就在前面源口。”马泰心想,既然不远,不如借宿一晚,明日再行。于是他恳求道“敢借府上歇宿一宵,明日早行,定当厚谢。”

然而,吴玉却佯装推辞道“我家并非客店酒馆,怎能留人歇宿?我家床铺不便,你不如继续前行或返回原路,总之我家住不得。”马泰坚持道“我知你家非客店,但念我出外辛苦,也是无奈之举。”他再三恳求,几乎要哭出声来。

吴玉见状,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说“我见你是个忠厚的人,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收了牛与你同回吧。”马泰感激涕零,哪里知道这正是他踏入险境的开始……

二人一路闲聊,回到了吴玉那看似普通的家中。吴玉转头对妻子龚氏说道“今天有位客官因夜色已深,来我家中借宿一晚。你准备些酒菜来招待他吧。”

龚氏与婆婆对吴玉平日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因此看到马泰到来,脸上不禁露出了不悦之色。马泰却浑然不知,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们,于是好言安慰道“小娘子休要烦恼,我自会重重答谢你们。”龚氏暗暗瞪了他一眼,马泰却仍不明所以。

不久,龚氏从内室走出,招呼马泰入席。尽管心中不满,她还是按照丈夫的吩咐,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吴玉则表现得异常热情,再三劝马泰饮酒。马泰先前喝的酒还未完全醒来,但又不好拒绝吴玉的美意,于是接连喝了几杯,很快就醉眼朦胧了。

吴玉见状,心中暗喜,又拿起一个大杯,强行劝马泰再饮两杯。马泰哪里知道,这酒中早已被吴玉下了蒙汗药。他喝下这两杯酒后,顿时觉得头脑昏沉,不省人事。吴玉趁机将他扶入屋后的一间小房安歇。

夜深人静时,吴玉悄悄起身,将昏迷不醒的马泰背到了附近的源口。他又脱下马泰的衣服,裹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背起这块石头,狠心地将它推入了深不见底的荫塘之中。可怜马泰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而他随身携带的财宝则全部落入了吴玉的手中。

这吴玉是个惯犯,他所害的人绝不止马泰一个,所做的恶事也绝不止这一次……

郑日新抵达孝感已有两三日,他收购的货物已经完成了两成,但奇怪的是,表弟马泰却迟迟没有来货物。他心中疑惑,又等了十日,终于决定亲自前往新里街寻找马泰。

他先来到了牙人杨清的家,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今年为何你迟迟没有货?”杨清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说“你的表弟马泰并没有来过啊。”郑日新惊愕道“怎么可能?我表弟早就来你家收布了,我还在城里等着他的货物呢!”

杨清皱起眉头,反问“马泰?他什么时候来的?”郑日新答道“我们二月二十二日一起在阳逻驿分手的,他来这里收布,我则进城收购。”

杨清和店里的其他人都纷纷摇头,表示从未见过马泰。郑日新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又去询问了其他几家牙家,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见过马泰。

当晚,杨清备下酒席为郑日新接风洗尘,众人欢聚一堂。但郑日新却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有人劝他“或许马泰去了别的地方收货,毕竟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但郑日新却坚持认为马泰不可能去别的地方,他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于是,他决定连夜前往阳逻驿的李昭店询问。然而,李昭也告诉他,自从二十二日分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马泰。郑日新开始怀疑马泰是否在途中遭遇了抢劫,于是他一路打听,但所有人都表示今年新年期间并没有听说有打死人的事情生。

他又返回新里街,询问店中的客人是什么时候到的。众人都说是二月到的,这让郑日新的怀疑更加深重。他开始怀疑牙家们见马泰孤身一人携带大量银两,起了贪念将他谋害。于是,他愤怒地质问杨清“我表弟带了二百两银子来你家收布,肯定是你为了钱财害了他!我沿途打听都没有听说有抢劫的事情生,如果他在途中被人打死,肯定会有尸体留下,怎么可能活生生一个人就消失了?”

杨清坚决否认,辩解道“我家店里客人众多,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再说,街上人来人往,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谋害人命而不被人知?你这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两人争执不休,最后竟然动起手来。郑日新愤怒之下,写了一封信派人快马送回家中报信,并决定第二天就前往县衙告状,让官府来查明真相。

孝感知县张时泰接到了郑日新的诉状,决定立案调查。第二天,杨清也递交了诉状,声称自己是冤枉的。县主于是下令将所有相关人犯召集到县衙前,准备公开审理此案。

县主审视着郑日新,严肃地问道“郑日新,你控告杨清谋杀了马泰,可有确凿的证据?”郑日新回答道“杨清狡猾多端,行事周密,怎会轻易留下线索?恳请大人严加审讯,真相自会大白。”

杨清闻言,立刻反驳道“郑日新这是颠倒黑白,昧着良心说话。马泰根本没来过我家,若是我见过他,宁愿一死。这一定是郑日新自己谋杀了马泰,然后嫁祸给我,企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郑日新不甘示弱,反驳道“我们分别时,在李昭的店里买酒喝过,然后各自离去。李昭可以证明。”县主便转向李昭询问,李昭如实回答“那天他们确实来店里买过酒,我因为他们是新年初到,还特意为他们设了酒席。之后他们就辞别了,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我绝不敢说谎。”

杨清又辩解道“我家中客人众多,马泰若真来过,岂会无人看见?店里的伙计和邻居都可以作证。”县主于是将这些人一一拘来询问,但他们都说没见过马泰。

郑日新冷笑一声,说道“那些邻居都是杨清的朋友,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实话。而且店里的伙计都是二月才到的,马泰是在正月就到杨清家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猜想,一定是马泰先到,杨清见财起意,才起了杀心。恳请大人依法断案,让杨清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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