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萤瞧着阿蛮仿佛一头桀骜不驯的小狼崽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妇人逃窜的方向,连头上的发髻也松得不成样子,一边帮她将簪子重新插得整齐,一边无奈笑道:“阿蛮,如今也是做了乐坊教习的人了,何苦同那些市井刁民泼妇骂街?白白自降了身价。”
阿蛮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满不在乎道:“我不管!我的命都是阿姐救的,谁要害阿姐,我便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