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何至于此?”
“陆循光的确数日未归,音信全无,若是任由京中的流言蜚语这样传扬下去,于我的声名,和酒楼的生意,都大有损耗,实在不该坐以待毙。”
“当日我流落渔村时,只有孤身一人,还带着呱呱坠地的棉棉,那时的处境艰难,比起现在,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陆循光尚未与我交心,我也安然无恙地在渔村扎下了根,没道理谈上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恋,便退行成了毫无主见,束手无策的怨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