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圊不敢回头去看那群人,一看到他们就想到自己前不久遭遇的心理创伤,能跟他们成为一伙人的又能是什么善类?
老实交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也算是害死殿主的帮凶吧,我原本是宫殿里的帮御厨打下手的人,我一直也看不惯殿主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动不动就让我们做些好的送给那些遇难的村民,还不求回报,动不动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说出来的话也是好话连篇。”
顾锦书用一种看清了的眼神在他身后注视着他:“他说什么话了?比如?”
殷圊轻视的哼笑一声:“什么‘哪怕是这些人是遇难逃到这的,那也是葵潭城的人,不能不管’”
“还有‘百姓有难必首当其冲,保护百姓,守住葵潭城,哪怕威胁到生命也不足为惧,更是不求回报’”
“殿主在世时,处处为那些难民考虑,宫殿里什么好的东西都往外送,宫殿的人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听到那些人在背后夸殿主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我是真觉得殿主愚蠢,为了一两句好话当救世主,一点都不值。”
顾锦书盯着他后背,表情难看的频频摇头,她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原来跟三观不正的畜生交流起来这么的困难,难不成他还想让他们这些人与他产生共情?不是吧?不是吧??
齐铭泽紧锁眉头,明显是听不下去了,像是有人把什么脏东西硬往他耳朵里塞。
“后来有人找我,也是看不惯殿主行事之人,痛快的给了我一瓶毒药,想让我帮他把药下在殿主吃食的菜里,成功的话他会助我上位,我当上殿主邀他进宫殿住下,过上好日子就行,我欣然同意了,这没什么难的。”
薄严听着他义正言辞的话语还有势在必得的决心,这比让他直视他现在的脸更加作呕,如坐针毡的坐在圆凳上,在想着一会儿把他剁了扔给哪个不挑食的灵兽吃。
顾锦书瞧见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属于他的“英雄梦”,恨不得直接放火把他烧成灰烬,真是一秒都听不下去了。
大步跨过去,提起脚就往他后脑勺踹,一脚不够再踹一脚:“够了!没完了是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贼牛啊?我拜托你行行好,有时间照照镜子行不行?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也不怕闪了舌头。”
她现在更后悔的是当初自己摘下他面具后为什么要多嘴给他说声“对不起”啊?就这么个玩意儿,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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