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四人怎么追问,薄严就是不肯说出自己与御天骄之间发生过什么,看着面前这四个人好奇心作祟还带着星光灿烂的笑容,薄严更加觉得不能说了。
他不要面子的嘛?!
看他软硬不吃,顾锦书等人也只好作罢,大不了回去让师父讲讲,师父也不肯说的话那就缠着傅宗主问,反正师父的事他基本上没不清楚的。
顾锦书换了个话题,把他们进入到灵兽园遇到臭狐鼠再大略的把葵潭城抓获鼠王的过程讲给他听,薄严也明白了一二。
脸色铁青,双手忍不住发抖:“想想我灵兽园长老,竟中招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把这种过错误误会到这几个后辈身上,属实不该。
在薄严的描述中得知他当时在屋内炼制灵宠可以吃的丹药,目的就是为了润肠通便,炼的好好的,空气中多了一丝异味,刚警觉起来,身体已经无力了,最终被偷袭后脑把他砸晕了,只记得是个面具男。
顾锦书:“是他吗?”
围在薄严面前密不透风的四个人随着顾锦书的声音身子微侧,从他们人中间让开一条路,姜闻拎着那位管事的走进来,到了薄严面前,随手一扔,将管事的扔到他面前,而后晦气般的神情拍了拍袖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薄严细细打量着摔在地上戴着面具的男子,不多久就肯定道:“就是他,就是这个面具,就是他散发毒气。”
“好啊!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怒气冲冲一巴掌挥过去,脸上的面具被裂成两半落地。”
殷圊的脸展露在众人眼里,半张脸烧伤毁容的痕迹,还有半张脸长满灌脓的水泡,殷圊哪怕再想遮住也来不及了,面具也裂成两半了。
“。。。。。。”在场人看着他脸上糟糕透的模样,反胃却又鸦雀无声,顾锦书和齐铭泽因上一次意外看到过,再次看到比其他人更快能接受。
陆玹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铭泽手笔:他这脸是怎么一回事?你强制喂药了?
齐铭泽鄙夷的斜他一眼:你当我是你吗?我就算下手也不会挑小师妹在的时候,我可没你那么变态。
陆玹辞含笑对视他:有的时候变态也是一种美呢~
齐铭泽挂在脸上的笑容僵硬,默默往旁退了一步。
薄严板着脸问他同时与他保持距离:“你的脸怎么一回事?”他本来想再给他一拳,在看到他脸之时,下不去手了。
薄严:别误会,不是同情,是怕传染给自己。
殷圊先是看到顾锦书那张脸就想到她那日手掐自己脖子时窒息的感觉,被吓得连爬几米才敢停下。
再次抬起头对上给自己下咒虫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底尽显冷漠,像是给他警告:亲,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知道的。
齐铭泽在对视他的那一刻传音警告他:要是敢说错一个字,你知道后果的。。。。。。
殷圊的身子像是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后背被汗水浸湿,额头不停冒冷汗,薄严再次心烦气躁,嗓音提高了不少:“聋了?!你脸怎么一回事?”
殷圊改成跪着的姿势,努力放低自己姿态:“是葵潭城的宫主放臭狐鼠咬的我,同时把我赶到无名小村当管事的,把通行证的使用权交给我,说是给我的补偿。”
顾锦书不知道何时跟齐铭泽他们齐齐坐在屋口:“宫主为什么要针对你?不惜毁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