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伸手开灯,就见江淮站在门口,额头被热水壶的壶嘴划开一道口子,渗了些血。
他面色沉郁地看着我,我看到他额头的血,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言简意赅:“我住你隔壁。”
我知道他这是担心我晚上出事才专门跟着,又问:“那你半夜开我房间的门干嘛?”
他指了指门外,我探头看出去,就见今晚在酒吧遇到的那个男生倒在墙边,似乎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