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强烈的冷意的和不悦。
他没有去拿手机,依旧轻柔地吻着我。
然而那铃声不眠不休,挂断之后又重新响起,像是非要江淮给个交代。
江淮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嗓音沉得几乎能滴水,“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淮在一阵沉默过后,回道:“我现在过去。”
说完,他便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我趴在床上望着他,“夏知念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