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后排座椅上,时舒就抛物线过来了一个盒子。
“差点扔我脸上。”
高博转告时文奎。
还好他身手敏捷。
早知道,他就不跟她说话了。
他也没跟她说话,他只是跟她的助理说话而已,现在连跟她的助理讲话都不行了吗?
时文奎听后,一副不信的模样:“怎么可能呢?”
“他是小狗,又不是傻狗。”时文奎:“他怎么可能买那东西放在背包里,时刻准备着?
“……”高博沉默了一会儿:“是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时文奎沉默了一会儿,果然又开始怪罪起高博来了:“所以,你为什么要给小徐助理那东西?”
“你为什么要给他们制造这种人为的误会?”
“最初这不是您的意思?”
眼看着,内讧即将起。
时文奎又陷入了沉思。
他别扭地道:“你不能体谅我一个老头,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外公又当外婆的,你不能为我分担点儿什么吗?”
“再说我让你直接放了吗?”时文奎:“我是让你提醒她,在国外一个人要保护好自己。”
“我一个男的,我怎么提醒?”高博:“何况我还比她小两岁。”
他一个十三岁的青春期男生,要怎么告诉十五岁即将出国的她,如果交了男朋友,要做好保护措施?
他只能笨拙地将她的行李箱拉开一条缝。
把东西塞进去。
“唉,苦了你了。”时文奎:“但她没怀疑过吗?”
“她从小聪明。”
“嗯。”高博:“所以,我模仿您的笔迹,给她留了信。她一直以为,这是您的行为。”
时文奎:“?”
……
窗外,一阵风起,后院的竹林簌簌作响。
时文奎叹了口气:“唉,也是难为你了。”
-
澜城机场离西山还算近,但离市中心的老城区就挺远的,徐欥辗转地铁多条线路,才回到家。
徐宪瑭刚好回来拿东西,看到出差回来的弟弟,跟几天没睡觉了一般。
“怎么无精打采的?”徐宪瑭:“这么累?”
徐欥就三言两语地倾诉了一下。
他心中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