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宣王脸色很差,从前意气风发的大叔,如今腰杆子都似乎没那么提拔了。
这些假死的时日,叫他苍老了许多岁。
“秦时,清风昔日待你不薄。你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兄弟情谊了?”
秦时说:“我不再把他当兄弟,是因他为人不行,与女人无关”
一个男人,不该做出恃强凌弱的事。
宴清风做了。
那便不再是当初同他结义的那个少年。
。。。。。。
当初在国子监中,宴清风就很霸道。
他想看个小人书,就不许任何人说话,说话也得很小声。
他跟人玩蛐蛐,只要别人的蛐蛐赢了他,那个厉害的蛐蛐就属于他了。
谁不服他,就会被孤立。
那会儿李修远比较安静,也不够圆滑,没在宴清风生辰的时候送礼。
宴清风便说了句,“就他架子大,了不起。”
次日,他就被整个学堂的人孤立了。
秦时去上茅房,看到一群人围着李修远取笑。
笑他憋不住尿,居然尿了裤子。
秦时把李修远拉到自己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回事?”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尿裤子?
李修远低着头说:“他们,他们不给我上茅房。”
秦时是李修远的表哥,自然见不得他被欺负。
他怒视面前这群人。
“你们想干什么?吃饱了撑的,欺负人很好玩?”
那些人吊儿郎当的笑笑,“李修远架子大呗,宴清风生辰都当不知道,就活该被磨一磨。你就不要管了,免得惹一身骚。”
秦时说:“我是他表哥,你说我管不管?”
“你是他表哥,又不是他爹妈!这么大尿裤子,是你能管的吗?”
那些人说笑着一哄而散。
秦时把李修远带回家去,叫他换了身衣服,自己先回了国子监。
这一来一去,已经迟到了。夫子已经在开始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