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印寒坦蕩地承認。
「鋒鋒是不是反悔了,不想結婚?」楚悠擔心地問,「怎麼把人家小姑娘一個人丟在婚禮現場啊?我和你爸都看到直播了,反悔的話提前跟人家講一聲,這樣做多不合適。」
「他,」印寒磕巴一下,不知道怎麼跟楚悠解釋這一出鬧劇。
「阿姨。」明月鋒搶過手機,語氣含笑,「您別擔心啦,這都是我和邊珦安排好的,只是做戲給大家看。這陣子我不方便拋頭露面,外面都在找我呢,您也別告訴別人我在哪。」
「跟你爸一樣,滿肚子壞水。」楚悠笑罵,「你們心裡有數就行,欺負小姑娘的事可千萬不能做。」
「嗯嗯知道呢。」明月鋒說,「您和叔叔最近身體怎麼樣?」他揮開藉機貼過來的印寒,怒目而視。
印寒則不當回事,繼續去解小夥伴的褲腰帶。
「都挺好的,我和誠久最近去醫院體檢,一切正常。」楚悠說,「你和寒寒呢?」
「我們沒什麼事,估計要在杭州多待一陣子,避避風頭。」明月鋒攥緊最後一道防線,抬腿踩在印寒的肩膀上,卻被吻住腳踝。
「那我不耽誤你們忙,回北京提前說一聲,我讓誠久做紅燒排骨。」楚悠說。
「哎好的,阿姨再見。」明月鋒掛斷電話,將鎖鏈圈住印寒脖頸,咬牙切齒地說,「你他媽這麼急嗎?」
「很急。」印寒誠實地點頭。自青春期對小夥伴起了朦朧的慾念,腦內無時無刻不在模擬擁抱月亮的場景,比起占有,他更期望被侵占,明月鋒的主動促使他瘋狂。
而他的愛意永遠會為明月鋒敞開。
「緩兩天,讓我冷靜一下。」明月鋒更換策略,柔聲安撫,「而且,我還沒洗澡。」
「那你現在去洗澡。」印寒說,「牆上的扶手一直連到衛生間。」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明月鋒敲敲印寒的捲毛腦袋,又把他的腦袋從大腿根推遠至小腿,「我說緩兩天。」
「只需要兩天?」印寒問。
「這他媽是個虛指!」明月鋒被他煩得不行,「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你什麼時候想好?」印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