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宗,堂堂无上宗门,此刻,却因为一名普通的内门长老争执不休,甚至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作为宗主的李纯阳很想作和事佬,可一想到大乾,就一阵火大,大好的局面,却被秦无衣这废物折腾的四分五裂,着实可恨。
秦无衣必须处置!
李纯阳的本意是直接舍弃秦无衣这颗棋子;
可事到如今,却是成了骑虎难下局面。
一个秦无衣无足轻重,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将整个宗门搅的天翻地覆,着实让人意外!
李纯阳有些错愕,这秦无衣到底何德何能,能让这么多长老帮其说话!
赵蒹葭还在细数秦无衣的功劳,至于过错嘛,自然是只字未提,似乎有意忽略;
最离奇的是,赵蒹葭的说辞,还有众多太上长老的附和,这就让李春阳更加意外了;
若是让赵蒹葭继续说下去,恐怕整个太上长老团全都倒向秦无衣那边,那就太过离谱了。
终于,有人终于看不下了。
型堂堂主张康年嗤笑道:“那以赵太上之见,这秦无衣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既然有功,就当嘉奖,当如何赏?”
赵蒹葭志得意满,以为胜券在握,根本没注意张康年说的是反话;
于是更加欣喜的示意张康年继续说下去。
只是张康年画风一转,道:“世俗王朝是我无上玄阳宗的根基,我们之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一点毋容置疑!”
“可事实上,情况很不乐观…”
“大乾王朝都乱成一锅粥了,我宗气运流失严重;”
“宗门气运若持续流失,我无上玄阳宗就要成为一流宗门了!”
“在用人上,宗门还是太草率了!”
“秦无衣的能力,才干,修为,都远远不够,根本镇不住场面!”
“挽回宗门气运,才是眼前的重中之重。”
“所以,秦无衣要么舍弃,要么重罚!”
张康年的话,无疑是否定了宗门高层的的决定,更是明里暗里指责赵蒹葭,是非不分,功过混淆。
赵蒹葭冷着脸,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杀了秦无衣,今天本尊就把话撂这儿了,谁要是敢杀秦无衣,那就别怪本神女辣手无情!”
张康年也恼了,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赵太上,你也太跋扈了吧!”
“你不想着如何挽回宗门气运,却在这里包庇下属,颠倒是非黑白,难不成整个宗门高层的眼睛全是瞎子吗?”
张康年气愤异常,本来黝黑的脸膛,此时更黑了。
张康年更是毫无顾忌的指责赵蒹葭袒护秦无衣,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的赵蒹葭如何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