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妹,妹妹,哥,哥哥是怕你累着,瞧瞧这白嫩的小手儿,若是被琴弦割伤了,哥哥得多心疼啊。”
温诚修这话说得是声情并茂,仿若他此举真是全心全意为了洛洛着想一般。
“我……谢谢你?”
听到这话,温诚修也不管洛洛是褒义还是贬义,立时就飘了。
“不用谢不用谢,这些都是做哥哥应该做的,哎呀!这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哥哥啊!妹妹……”温诚修说着说着,忽然就见洛洛扬起了拳头,他立马就抱住了自己的狗头,“妹,妹妹,打人不打脸啊!”
声音之凄厉,仿若能惊天地,泣鬼神。那模样也是令人不忍直视,五尺多的成年男子,硬生生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滑稽之态请诸看官自己脑补。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感受到疼痛,温诚修不明所以,只好壮起胆子仰头偷偷瞄洛洛。
辅一抬头,他就对上了洛洛似笑非笑的目光。
“你这么怂干什么,我也没说要打你啊?”
“那……妹妹是想抽我。”
得,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温诚修这嘴贱的毛病他也改不了。
说完话,他才现自己这臭嘴又瞎秃噜了,赶紧双手捂紧了嘴。
洛洛当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不过是想嘲讽他两句,过过嘴瘾就算了,哪知,温诚修他本性难移,还敢跟她叫板,洛洛都服了他了。
所以,洛洛决定再戏弄他一番。
洛洛故意表现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
“啊,你怎么知道?既然被你现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洛洛邪恶一笑,“看见我窗前摆得那桶竹条了吧?”
“看,看见了,那,那是?”
洛洛爽快得给出答案。
那是小舟舟特意给我准备的,毛竹知道吧,特有韧性,我想请表哥帮个小忙?
“什,什么?”
温诚修不明白洛洛说话的跨度为何如此之大,可他直觉肯定不会生什么好事。
“是这样的,我虽养了那么多竹条,只可惜,少有用武之地,所以,表哥可否把身子借我一用,让我挨个儿试一试那些竹条是不是真有传闻中那般,有~韧~性。”
洛洛说完话,就那么阴恻恻得盯着温诚修瞧,直把他盯得浑身一阵毛。
温诚修现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长了一张嘴,他好好儿一个仪表堂堂的贵公子,怎么就长了张嘴了呢?
他继而又感叹,小宴对他自己可真狠呐!为了使个苦肉计,他竟然主动给他妹妹准备竹条,以他妹妹的大力,挨完一顿打,怕不是要去掉半条命吧?
洛洛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就会告诉他,你想多了,他可舍不得真对小舟舟下死手,上次打他,也主要是不想让他再胡思乱想,以免把他自己憋坏了。
即便是舟舟真挨了打,可洛洛手里的分寸却是拿捏得十分到位,就是能让舟舟长个教训,看着吓人罢了,可绝对不会伤他内里分毫。
而且,小舟舟才没有你那么多的心眼子呢!他只是想让洛洛生气的时候有个泄的途径,不至于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他若是做错了事情,被罚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我,我能拒绝吗?”
温诚修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可还是哆哆嗦嗦得问出了这话。
“当然,那表哥是想,我用锤子、鞭子还是……刀子。”
洛洛说着,还熟门熟路得从温诚修的袖子里摸出了一把看着就很花里胡哨儿的匕。
洛洛慢吞吞得把匕拔出了鞘,很是认真得在温诚修张扬俊美的面庞上比划着,好似,一个不慎,这匕就会给他白皙的皮肤划上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