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知道错了,求,求求妹妹,就饶了哥哥这一次吧!”
温诚修现在是动也不敢动,眼珠子就死死盯着洛洛手中的匕,生怕洛洛手滑了,真让他毁了容。
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他这距而立之年还差些好几年呢,这张脸可不能有了瑕疵。
“哦?是吗?我……”
洛洛本想再跟温诚修闲扯一会儿,打一下时间,可话还未落,她就似有所感般把目光转向了包间门口。
此时,一群小厮抬进来了一架凤箜篌,径直往包间内的小台走去。洛洛在意的是,在这群人的最后方,还跟了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郎君。这郎君不似以往一般高冠束,而是墨半束,作一副胡人模样。
见到舟舟,洛洛也懒得跟温诚修闲扯了,索性直接不再搭理他。
洛洛目不转睛得盯着舟舟,就见舟舟仪态款款得走上了小台,又行云流水般优雅得跪坐在了箜篌旁的软垫之上。
原来,舟舟借口出去有事要做,竟是要为洛洛弹箜篌。这倒是阴差阳错与温诚修的想法撞上了,嗯,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情趣呢?
温诚修见此情形,就知道自己这是蒙混过关了。
因为方才的教训,他不敢再随意说话,以免又触了妹妹的底线。可心里却是不住吐槽,心说,你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吗?两个人都想在人前展示自己的风采。
只是,一人是有走风采,而另一个人嘛,他不敢说。真有风采的那个,只想在后者面前后者展示自己,其他人,都是空气。后者,呵呵,她那是真厚颜啊!完全没有丝毫自知之明,完全不知道她那魔音贯耳的琴音到底差点儿逼疯了多少人。
舟舟弹的这箜篌才称得上高山流水,绕梁三日。一众宾客在内心直呼,他们终于洗耳朵了,终于不用再经受那般梦魇了啊,这位可真是他们的大恩人呐!
否则,洛洛的琴音虽不动听,却有不绝于耳的魔力,他们真怕那声音真得在耳边回荡个三天三夜,真要那样,他们估计晚上都得真梦魇。
舟舟弹完箜篌之后,包括温诚修在内,众人也彻底松了心底那一口气,终于不用在被那一直萦绕于耳、挥之不去的魔音继续折磨下去了。
不过,心情放松之余,宾客之中的其余几人忽然觉得奏箜篌之人有些眼熟,可脑中记忆又十分模糊,让他们自己也无法确定这种感觉究竟是否为真。
舟舟以前很少出宫,老舟舟熟悉,这些人自然皆为朝中官员。只是,舟舟威势过盛,朝堂里,无论多大官职,无论手中权几何,皆无人敢正视舟舟,他们自然对舟舟印象模糊。所以,一时之间他们还真不敢确认舟舟的身份。
实则,即便是舟舟的心腹,若舟舟出现在他们面前,却不说话,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认出他这张似仙似妖的脸。
判断舟舟的最大依据,其实是他浑身散出的强大气势,近看不敢认,可只要远远看上一眼,就能大概猜测出那人正是舟舟。
今日舟舟的打扮偏向柔美,姿态刻意作一副西子之态好似是那专门勾人的妖精,当然,这是洛洛眼里的舟舟。可在旁人眼里,舟舟无论如何装扮,那都是不容侵犯的。
不过,即便那几人只是猜出一二,也不敢有丝毫放肆,更不敢同旁人提起,生怕自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哎呀!妹妹,你看这美人看得眼都直了,刚好沈行湛那小子不重要,不若换个美人陪你喝酒啊?”
洛洛有些无语,心道,你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儿啊。
温诚修也不能洛洛的回答,就继续自顾自得往下说。
“咳!妹妹,怎么样,长得不错吧?”
这话说得,好像舟舟是他特意找来给洛洛拉皮条的一样。
还不等洛洛开口,温诚修又朝舟舟说话。
“你,过来,我妹妹看上你了,今日若是把我家妹妹伺候舒坦了,爷我重重有赏。”
舟舟的反应很是迅,他原本弹完箜篌之后是要直接去找洛洛,再同洛洛撒撒娇,可一听温诚修这么说,忽然就有了些灵感。嗯,撒娇的事过会儿在做我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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