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心有不甘道:「顧客就是上帝,永安的宗旨就是服務好每一位上帝,怎麼能讓上帝自己親手沏茶呢,還是我來吧。」
天明直接搶過茶壺不耐煩道:「上帝願意自己沏茶,你再不走,上帝就要投訴你了。」
女招待把紅唇抿到口腔里,一跺腳,憤憤離去。
天明聳了聳肩,學著女招待方才的媚態嘲諷道:「顧客就是上帝。嘔!這樣又大又鮮紅的嘴巴,要把人一口吞了似的,永安怎麼招這樣丑的人做招待,簡直就是山海經里的山精,專門來吃客人的。」
談司珂似笑非笑道:「趙公子說的莫不是梟陽國人?」
天明放下茶壺,拍手笑道:「對對對,傳說梟陽國人長著人一樣的臉,嘴巴非常長,喜歡抓人吃,抓到了就咧著大嘴哈哈狂笑,哈哈哈,實在是如出一轍,談先生你可要小心了,別一不留神就被山精抓去吃了。」
天明放下茶壺,拍手笑道:「對對對,傳說梟陽國人長著人一樣的臉,嘴巴非常長,喜歡抓人吃,抓到了就咧著大嘴哈哈狂笑,哈哈哈,實在是如出一轍,談先生你可要小心了,別一不留神就被山精抓去吃了。」
朱丹嘴裡在嚼花生糖,被他們一逗,忍不住發笑,險些嗆背過氣去。兩人驚慌中又是倒水抽紙,又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全然慌了神。
朱丹順了一會才順過氣來,劫後餘生似的。
天明道:「不能再逗她了。」
談司珂心有餘悸地點點頭,三人一下子沉默下來,只顧埋頭喝茶嗑瓜子,各想各的心事。
魔術散了,人也跟著散了大半。滑稽戲還在唱,唱姐夫調戲小姨子,他們索性放任耳朵去聽——
秀才酒席吃多了後頭睡覺,床上一躺,翻來覆去,枕頭要掉。小姨子打從路過,小姨子一瞅,姐夫的枕頭要掉,過來給扶扶枕頭。秀才覺得有人板脖子,不知道是小姨子,只當是妻子。回頭伸手一抓胳膊,登袖子,一摟脖子。
小姨子說:怎麼了這是,少有簡直的,好心好意給你扶枕頭,你抓我袖子,幹麼!一點也不規矩。念書的人,啊少有,罵你兩句不好上我們家來了,不罵你氣不出。牆上給你寫幾句。
提筆就寫,寫了四句墜四個字,抱委屈,寫的是:好心來扶枕,不該拉奴衣,不看姐姐面,一定是不依。可惱可惱。
秀才醒了見牆上四句,賠不是配了一:好心來扶枕,醉心拉你衣,只當我妻到,不只是小姨。得罪得罪。
……
三人聽得咯咯笑。朱丹一笑,兩人就害怕,生怕她再嗆著,之後任他再好笑也憋住不笑了。
夜越深,屋頂花園越來越空,氣溫也稍稍降下去了些。談司珂望了望手錶已經九點一刻,起身道:「很晚了,我該送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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