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你好熟練啊,裴崢。」裴讓忽然想到這茬。
「我前期理論比較紮實。」裴崢面上微紅,但並不心虛,「實戰這倒是第一次。」
裴讓握著吹風筒的手頓了頓:「誒?」
裴崢認真地回憶起來:「我承認我之前養過和林守一很相似的替身,但因為有些心理潔癖,所以平時只抽了他幾鞭子,倒也沒動過他。」
「變。態。」裴讓脫口而出。
「是啊。」裴崢大方地承認,「你不也感受到了?」
裴讓又是氣又是羞,把吹風筒關了扔一邊,雙手掐了裴崢的臉捏了又捏:「我一定讓你自己也嘗嘗這滋味。」
「好啊,其實另外幾間沒有收拾出來的屋子,裡面都放著我買的道具。」裴崢被捏得哼哼唧唧。
「你這套房子是買的還是租的?」裴讓想到關鍵問題。
「租的。」裴崢答,似看出他的擔憂,「可以買下來,畢竟道具太多,我也帶不走。」
「裴崢,你是個大變。態。」
「謝謝誇獎。」
*
裴崢被揉捏了好一會兒,裴讓才停了手,摸了摸他頭髮說幹了,要他現在解開鏈子上藥。
但裴崢沒立馬答應,說:「還有一件事,我得講清楚,怕你不想聽跑掉了,所以還是先鎖著你為好。」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裴讓又伸手將他頭髮揉亂,「我也沒有那么小氣。」
好嘛好嘛,裴崢看著裴讓眼睛,「我確實喜歡過林守一,而且喜歡了很多年,甚至今年過年還預想著要強行和他在一起。」
話音剛落,裴讓就把他撲倒在凌亂的床鋪,他再找裴讓的眼睛卻找不到,裴讓將腦袋埋在他頸窩,似乎他要不好好說,裴讓就得懟他脖子來一口。
但裴崢意外地不擔心,他按照自己提前打好的腹稿,不徐不疾道:「後來他離婚,跟我們所有人斷聯,這也是我那段時間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我並沒有想方設法地去尋找他,甚至伯父都比我很關心他的失蹤。」
裴讓抓著裴崢的手緊了緊,裴崢安撫地拍了拍他腰背,繼續說道:「後來他被人斷言已經遇難,我也只是有些後悔,沒有為找尋他多出一部分力,可能那時候我就把他當做多年老友,為自己的逃避和不作為難過。」
「再後來就是,他奇蹟般地回來了,趕在我要去接你的時候,我就去醫院探望了他,並且了解到他已經失憶。說出來你可能會生氣,但我還是得坦誠些,我完全有機會在他失憶的時候達成我的夙願,但我放棄了,那時候我知道我不會再對他有出朋友以外的心思。」
講述結束後,他們沉默了好一陣,裴讓問他:「那麼你對我呢?」
「什麼時候你對我有出寵物以外的心思?」
裴崢一驚,隨即也釋然地笑笑——他之前對待裴讓的態度確實不太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