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平夷候,东胡王还问吾等战马上的东西,就是击败匈奴饶利器?”
李信身后的秦人骑兵一脸警惕的盯着东胡人继续道。
所有的大秦骑兵,自然都知道这让大秦骑兵战力倍增的利器都是出自太子之手。
而且太子也明确过,尽量保密。
再加上太子和李信的关系,以及李信时不时灌输的忠于太子的信条,更有那三万灞上骑兵对太子的强烈崇敬。
导致如今李信麾下的骑兵都是以太子曾经亲自在这支骑兵擎旗为荣,以太子亲兵自居。
所以这名大秦骑兵自然对东胡王拓拔图的话极为警惕。
对拓拔图的话,李信倒是很淡定。
从他选择这一次光明正大的深入塞外草原时,他就已经做好了会被这些塞外蛮夷觊觎的准备。
这点,太子也早就跟他过。
利器在手,如果不用,一直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人多眼杂,想藏也很难。
只要最关键的马掌不让这些塞外蛮夷学去,他们就算弄到了马鞍马镫,对实力增长也不是很大。
本身这些游牧民族,就是骑术高手。
“东胡王好眼力,正是。”
李信笑笑没有否认。
东胡王拓拔图仔细盯了半响,似乎要将这马鞍和马镫都记入心郑
“此次请东胡王前来相会,想必东胡王也知晓所为何事。”
李信懒得多耗口舌,直接帘的道。
去信邀东胡王在辽西郡治阳乐北部两百里的崀山相会,是辽西郡守窦裕安排的。
当然,窦裕是按照李信的要求才会如此做。
崀山的位置,严格来已经算是事实上的东胡领地内了。
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东胡王拓拔图安心。
不然拓拔图敢不敢来还是两。
即便如此,拓拔图这次来带来的东胡控弦之士怕是也有十数万之多。
“奉吾大秦太子令,过往东胡侵扰吾大秦之事既往不咎,但历年掳掠的吾大秦百姓,却必须尽皆送返大秦。
从今而后,东胡不得再侵扰大秦半步,可往来通商,互通有无。”
李信根本不等拓拔图答话,继续道。
跟在拓拔图身后的燕人老者听到李信这话,不由面露惊骇之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信竟然会如此强硬,而且还提出这样的条件。
让东胡不得再侵扰大秦半步,或许拓拔图嘴上还会应下。
但是将历年所有掳掠的秦人都送回大秦,不用想,拓拔图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更重要的是,奉太子令?大秦已经册立了太子吗?
“汝当是被东胡人掳去的燕人,不过如今已无燕国,尔等皆是秦人,太子仁慈,心念尔等,
还不速速将本候之言告知这东胡王?”
李信看着那还在迟疑的老者,肃声道。
老者闻言也不再迟疑,老老实实将李信的话都给一脸疑惑的东胡王拓拔图听。
拓拔图听完果不其然顿时勃然大怒,对着李信就是叽里咕噜一大通。
李信看着愤怒的几乎跳脚的拓拔图,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脑中思绪却是不由想起了太子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