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了,不要这严肃。”尤士亮又笑起来,拿手指指茶几上几包东西,“诺,我从长安带回来的火晶柿饼,还剩一些,拿去常常鲜。”
尤士亮出公差去了长安半个多月,昨天才回来,一大早就把刘远洲叫了过来。
“这,这多不好意思。”搓搓手,刘远洲颇觉不好意,但是心里却是异常感动。
“呵呵,一包吃的而已,拿去吧。”尤士亮笑道。
“那就谢谢管事了。”刘远洲便不再客气,拿起东西。
闭目沉思片刻,尤士亮又道:“你到功房三个月见习期也快满了,要正式分派职事了,你个人有什么想法?”
“我想继续跟着张执事做事。”想也不想,刘远洲脱口答道。
当下兵房执事中刘子和似乎对他有成见,张执事为人方厚和蔼,其他还有两位执事只听说名字,常年不在院里。刘远洲只要不是脑子进水,自然愿跟着张执事。
“嗯,知道了,下去吧。”尤士亮点点头,这也正是他的想法。
晚上,刘远洲特意回了他堂叔家,把尤管事送他的柿饼拿给三爷尝鲜。
他也有十几天没回去了,怪想念三爷的,也很是担心三爷的身体。因上次走的时候,三爷抱怨入秋后腿疼得厉害。毕竟人老了,小毛病总不会少。
看到刘远洲回来,三爷很开心,拉着他唠了好久的话。
他堂叔堂婶也显得十分欢喜,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自从堂叔一家知晓他有练武的天赋后,他明显感觉他们对他态度,更加的热情,甚至隐约多了一分客气。
这些变化,开始这令他还是颇为不习惯,心里有些别扭。后来他也慢慢想开了,也就坦然了。自己成为武师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一个武师对于一个家庭,乃至一个家族的兴旺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吃罢晚饭,刘家礼把刘远洲叫到书房说话。
闲聊了一些最近院里生的事情。作为杂房的管事,勉强算是院里的高层,延州院里乃至总院的较为隐秘的一些信息他还是知晓许多。捡一些能说的说给了刘远洲听,一方面增加他的见识,另一方也是想叫他规避一些暗地里的风险隐患。
又说起刘远洲三月见习期满面临最终分派职事的事,刘远洲便把先前和尤士亮的谈话说给了他堂叔听。
沉吟片刻,刘家礼道:“嗯,张长江这人呢,性格好,为人不争不抢,加之也没有什么背景,你跟着他不会吃亏,但也得不到很大的助力。”
“刘子和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但是在总院却有着跟脚,若是跟着他,对你今后的助力肯定很大,但是先前你不知怎么惹到了他,以他的性子,你跟了他必定遭到他的欺压。曹方二人只挂个名,就不要想了”
“所以,跟着张长江是最好结果。”最后刘家礼总结道。
刘远洲听完他堂叔一番分析,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之前选择张执事,他并未想那么远,只是本能觉得跟张执事做事很舒服。
姜还是老的辣啊,他心里对他堂叔佩服的五体投地。
回到住的厢房,三爷正在灯下等着他。自从刘闯张河走后,三爷又搬回了这间房子住。
侍候着三爷上床歇息了,刘远洲正要上床睡觉,敲门声响起,门外有人说道:“二娃,睡了吗?”是刘远执的声音。
“正要睡,怎么了哥?”刘远洲走过去开开门。
刘远执走了进来,跟三爷打了声招呼,接着对刘远洲道:“二娃,你好不容易回来一回,我房里备了些酒菜,陪我喝几杯。”
刘远洲也是很久没沾酒了,一听有酒喝,也是有些嘴馋,想着时间还早,便笑着答应了:“呵呵,欣然从命。”
听到兄弟二人要去喝酒,三爷便叮嘱二人不要喝的太晚,兄弟二人满口答应。
跟着刘远执来到他的在内院的房间,桌上已摆放好了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