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将黄鹤楼扑倒在地,竟想和黄鹤楼以伤换伤,强行夺走它的性命。
它自以为是设下的圈套最后竟然死死地锁住了它生的希望。
白七冰冷的眼神盯着黄鹤楼,让它有种如蟒蛇缠身般的窒息感。
手中的碎骨锤不断挥舞。
“白七,我真的可以带你出去!”
啪咔——
黄鹤楼再也无法掩盖自己伪装下的恐惧,那张惊恐的脸塌陷下去。
厉鬼的生命力远超白七的想象。
所幸,白七并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放过我,放过我!”
白七不顾黄鹤楼的哀嚎,碎骨锤一锤一锤落下。
碎骨锤上言严的血迹被黄鹤楼体内漆黑的血掩盖。
“为什么!”
被锤碎的骨骼和血液溅射到白七的脸上,让那张面无表情而白净的脸显得那么狰狞。
好像他是杀戮的天使,就是为了荡涤一切的污垢。
扑哧——
白七的身体被一股骤然爆发出来的灵异力量洞穿了身体。
“封…鬼符为什么没能镇压你?”
黄鹤楼面目全非地跪坐在地上看着彻底失去生机的白七癫狂地笑了起来,这透支他能力的一击让他的身形都变得虚浮。
“你愚蠢白七!以为我没有底牌回击,和我以伤换伤!”
黄鹤楼站起身,尽管已经毁容,满身是血,语气中依旧是君临天下般的气势,微风吹起它的白大褂。
“将军了,白七,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是啊,将军了,看你的样子,你这具皮影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吧。”
熟悉的回答声音在楼道中再次响起。
黄鹤楼瞳孔地震般回头望去,第三个白七波澜不惊地走入天台。
黄鹤楼急忙回头寻找人皮娃娃,一张人皮,还有一具白七的尸体,那这个白七是谁…是谁?
视线中白七的死鱼脸渐渐下降,熟悉的窒息感惊涛骇浪般冲击向黄鹤楼的大脑。
黄鹤楼好像忽然回忆起了什么…
那是一天晚上,他在牢房休息,坐在床边看着他地上的影子。
他的影子格外的黑,黑得吓人,泛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阴冷。
长出了清晰的五官,十分立体,就好像成了一个单独的生命一样。
似乎感觉到自己在被观察,漆黑的影子对着黄鹤楼森然一笑。
地上的影子已经慢慢离开了地面,正在一点点起身,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放肆,直到变成了另一个他自己!
他疯狂尖叫呼救,可他的声音连传出牢房都做不到,被无尽的黑幕所掩盖。
黄鹤楼被另一个森然微笑的自己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