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副将眼眸滚动,道:将军旧疾复发,抱恙在身,今日谈判由我全权负责!█()”
“是嘛?”成蟜道:“蟜蟜可听说了,你们将军抱恙好几天了,不知晓甚么样的旧疾,能让你们神勇的大将军复发这么多天?”
他这么一说,在场很多魏军士兵也有些奇怪,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大将军这次旧疾复发,好像有些时日了。”
“有几日未见大将军了。”
“军中事务,都是由副将来处置……”
成蟜又道:“哦——蟜蟜叽道了!所谓的旧疾,一定是痔疮!”
“你胆敢侮辱大将军!?”魏军副将呵斥。
成蟜奶里奶气的道:“蟜蟜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有坏心思,侮辱你们大将军呢?蟜蟜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嘛?”
他说罢了,朗声对魏军道:“你们难道不奇怪,晋良大将军到底复发了甚么旧疾,可以对军中事务不闻、不问,连今日谈判这般重要的事情,都可以一概搁置,全权交由一个副手来负责?”
“是啊,好生古怪。”
“这其中……会不会有甚么端倪?”
“不要瞎说……”
窃窃私语的声音变得喧哗起来,副将一看四周,许多自己的心腹竟也怀疑起来,当即大吼道:“你这个奶娃娃,竟然挑拨离间?”
“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心里头清楚!”成蟜趁着众人怀疑,大声道:“你们都被这个坏叔叔骗了!你们的晋良大将军压根儿没有旧疾,压根儿没有得病,而是被这个坏叔叔关押在牢营之中!这些日子,蟜蟜都与晋良大将军关押在一处!这个坏叔叔不止关押了晋良大将军,还逼迫大将军交出虎符兵权!虽然蟜蟜不知道虎符是甚么,但一定是很腻害很腻害的东西!”
“甚么!?”
“大将军被关押了!”
“副将这是要夺权!”
“这是……这是兵变啊!”
魏军副将慌了,他哪里想到,一个孩子罢了,竟然把自己的底细全部揭穿,而且说的如此有条有理。
“住口!!全部住口!否则军法处置!”魏军副将气急败坏。
他这般一吼,士兵们更是面面相觑,总觉得副将这是心虚的反应。
嬴政接口道:“倘或魏将军没有叛变,何故不敢请晋良将军出来一叙呢?只是抱恙罢了,怎么,晋良将军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么?”
“将军他……这……”魏军副将一时想不出搪塞的言辞来,支支吾吾。
成蟜眼看着情势不错,咄咄逼人的道:“坏叔叔你口口声声说晋良大将军旧疾复发,可是为何不叫旁人探看,你们谁探看过大将军?”
“住口——!”魏军副将脸红脖子粗,一把捂住成蟜的嘴巴。
“唔唔……”成蟜的脸蛋那么小,不只被捂
()住了嘴巴,甚至被捂住了鼻子,一下子无法吐息,面颊憋得通红,使劲踢腾着小肉腿,但怎么也挣扎不开。()
嬴政双手握拳,他的眸光一动,朗声道:魏军的将士,你们看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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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军副将还以为嬴政是在虚张声势,却见一个身披银甲,血痕累累的高大男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来,他排开层层秦军,一点点走向魏俊阵营。
“是大将军!!”
“大将军怎么受伤如此严重!”
“当真是大将军!大将军并非旧疾复发!?”
无错,是晋良!
蒙武翻身下马,走过来抱拳道:“长公子,卑将幸不辱命!”
就在嬴政与成蟜拖延时机之际,蒙武已然带兵偷袭了魏军营地,魏军营地里虽然驻扎着不少兵马,但因着晋良被关押,副将又不在营地的缘故,根本群龙无首,一盘散沙。
蒙武将晋良解救出来,带着晋良快速来到谈判之地。
“大……大将军?!”魏军副将吃惊的声音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