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赵唐的视线看向楼上,楼上,离若晚站定。
"哦?赵副会长的意思是,是我害我了我师父?"
离若晚觉得好笑,本想着等会当面揭穿,他却非要自己撞枪口上,想早点送死。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疑惑而已,毕竟陈兄确实是和你这个小丫头在一起之后便…"
赵唐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要不是叶景深救下他们后,警告他不要乱动,他早就找机会把他们二人杀了。
"赵副会长,说这话之前,您不心虚吗?"
"我为何心虚,我虽然为陈兄惋惜,但我可没干什么对陈兄不好的事情。"
赵唐耸肩。
"是吗?您确定吗?我师父确实被你打伤,而且是重伤,重到筋脉寸断。"
赵云谨站出来,指着离若晚道:"你说什么呢,陈老前辈的死,难不成你想推到我们身上!"
"哟,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陈玉坤之死另有隐情?"
"这种情况还是看证据吧,谁的证据多谁就是真的,再说,要真是陈玉坤徒弟动的手,那可真是…"
"赵唐和陈玉坤不是向来有过节,要是赵唐痛下杀手也不是没可能。"
"听说那日,赵唐亲手把陈玉坤
打败的,既然有实力打败陈玉坤,也不能被诟病吧。"
大家猜测着这件事,更是有不少人抱着吃瓜,作壁上观的态度。
离若晚飞身而下,站在擂台上,她今日穿着一身黑裙,胸上别着一朵白花胸针。
东华酒楼被置办的喜庆洋洋,尤其是赵唐和赵云谨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唐服。
看着那么刺眼。
"各位,我便是陈玉坤唯一的徒弟,离若晚,此次我师父逝世一事没那么简单赵,副会长害死我师父一事乃是事实。"
"你!你瞎说什么疯丫头!你师父去世这么多天,你不提供证据,却偏要到这个时候提供证据,我看你就是血口喷人!"
赵唐低吼道。
"谁血口喷人,赵唐你心里清楚,你表面上营造自己可亲可敬,其实你和杀手没什么区别!"
赵云谨第一个发怂,拽着赵唐的袖子就想走。"
已经混到这一步了,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离若晚正视着台下中众人。
"各位,我师父的死乃是面前奸人所害,正好大家都在这,阁主坐镇也是见证人,今日我就来揭穿他们父子二人的恶心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