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看热闹的更是凑热闹起哄。"
"好哦,我们也对陈副会长的死因觉得蹊跷,那你就说说看,赵唐是怎么害死陈副会长的吧?"
赵唐上前,劝阻。
"大家不要听信她的谗言,分明就是她害死自己师父,还要把责任推卸给我们。"
赵唐看向叶景深。
"阁主,这种情况,还是别让她胡言乱语了
。"
叶景深耸肩谈摊手。
"赵唐,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如听听离若晚所说,要是她说的是假的,空口无凭诬陷你,你自然有理由拒反驳她,那你们自然清清白白,怕什么。"
"就是,要真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干过,还怕一个小姑娘胡咧咧。"
"对啊,再说,我们又不是傻子。真话假话还听不出来?"
"是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亲传弟子,师父死的蹊跷还不让提?而且赵唐再怎么说也又势力,估计压着那个小姑娘呢。"
台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在看向赵唐。
赵唐额头冷汗直冒。
现在他想退缩也退不了了,于是他梗着脖子道:"好。我赵某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说,我是怎么害死陈兄的!"
"大家想必都知道一件事吧,武功界有人和保镖榜的蛊师有来往,而这和蛊师有来往的人,还在蛊师那里拿了药。"
"我们向来对蛊师不齿,还从他们那里拿药。
"
"恶心。"
离若晚轻咳,继续道:"而这个人和蛊师拿药的时候,武功大会即将开始,我知道是谁从蛊师那里拿了药,拿的什么药。"
"什么药?"
"五毒散和冲筋散!"
"这两种药不是最毒的药吗,真是好狠的心!"
"是啊,听闻陈鹤一中的毒便是五毒散。"
离若晚看向他们父子二人。
"而这买药之人,便是赵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