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回应的声音气若游丝一般,李瑞一皱眉大喊一声:"怎么!不会说话没长嘴巴吗!"
"是!"
"是!"
教的过程中,有人认真,有人懒散,李瑞看着这一幕幕,和他们那一批还真是像啊。
果然就有人累的撂挑子。
"不想干的可以走,但是要结清培训费。"
有人皱眉,没有好好看进来签的合约。
"什么培训费?"
"念你们年纪小,家境不好,半年的培训费给你们免了,历来这个规矩,而且给你们发的合约上写了。"
"既然你没有学完半年,或者你中途不及格淘汰的,也要付学了多少时间的培训费。"
有人睁大眼睛,没好好看的合约想继续看,可早就被收上去了,哪还能看到。
"这!赔偿多少钱?"
"现在走的话,赔偿五千块。"
"什么,五千块!不行!我不给!"
"就是,而且这里的教练看起来就不靠谱,一个年过半百,一个年纪轻轻的,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就是,就是。"
李成军冷笑,这种质疑他不是没听过,都用实力打脸了。
至于黄利农也没生气,气定神闲的,甚至还想泡壶茶,看着那些小年轻气急败坏的模样,甚是有趣。
他又不是没教过人这种情况也遇
到很多。
有人不满抗议,李成军看向李瑞,李瑞点点头李成军拿起一把短枪。
那些还冲在前头的人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为首的几人齐齐倒下。
他们有的捂着膝盖,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捂着头倒在地上,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他们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李成军,看见的是那把装着消音器黑洞洞的枪口,心理胆怯害怕。
在场的其他人更是不敢动了,吓得面色惨白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