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子弹告诉他们,不是假的。
"是橡胶弹头,要是是真子弹那他们刚才…"
有人想跑,下一秒只觉耳边一寒,橡胶弹划过他的耳边,直直的射入墙里,墙面产生一道裂缝,而他的耳朵也火辣辣的疼。
李成军收回枪,笑了笑:"现在,你们觉得配有资格质疑我吗?"
这下子,训练场的人神色各异,有畏惧,有敬佩和敬仰,也有人早就吓得眼眶通红,不敢说话。
"要走的,可以走,但若是不把嘴巴放干净点,不负赔偿金,那么下一回,可就是真枪实弹了。"
他们哪还敢走,有的更是崇拜不愿走,有的则是赔偿不起违约金,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李成军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冷声道:"在多躺一秒,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那些人咬咬牙,撑着身子站起来上课。
黄利农笑着点点头:"有手段,不错不错。"
李瑞也投来赞赏的目光,出手狠厉的教练,往往最能征服人心
。
一场射击课,无人敢在说什么,老老实实的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前面几位表现出色。
这让后面的人压力不小,才待两天就要赔偿五千块,那不知后面淘汰了,又会赔偿多少钱。
所以,他们咬紧牙,拼命的练习,连课余时间都在训练场,那狂傲的眼神变得狠厉,变得倔强。
下一课便是拳击,黄利农悠哉悠哉的走到教室里,端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这教室装潢的很中式,正合他胃口。
见那些人进来,甩着酸痛的手臂,一个个脸上快要累死而又烦躁的表情,黄利农轻叹。
"唉,心浮气躁啊。"
他拿起水杯,慢悠悠喝着。
"黄教练,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黄利农笑吟吟的,面上慈爱和睦。
"你们想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反正我这个年过半百的人,可犟不过你们。"
有人聪明,听出了话里有话,立马把状态调整好,有人还愚钝,有人还不满。
"教练,上课争分夺秒,咱们赶紧开始吧。"
"好啊,我跟你们说些技巧,你们听着,站着听,坐着听,到我身边听都随你们。"
说完,黄利农慢慢悠悠的说起技巧,有时候还拉拉家常,这让一些人更烦躁了。
"你到底好不好好教!慢慢悠悠的像什么话!你不教我就练射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