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警官,应该不只是一个“一朵花”这么简单。
他应该掩饰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可在来支援的这群警官面前,他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掩饰呀。
连老周这个外人,都看出他的身份特殊了。
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只是向普通老百姓掩示身份?
不对警察内部掩饰?
不对,孙警官要掩饰身份,肯定是要做大事的。
这事,肯定要比除暴安良的普通警察要做的事儿,还大。
做这种事儿的人,对老百姓掩饰身份有啥用。
在老百姓看来,你们做的事情已经很神秘,很危险了。
即便是你做了更神秘,更危险的事儿,在老百姓的眼里,是体会不到事件的差异的。
所以,孙警官如果想要掩饰身份,对警察内部,是更应该掩饰才对。
可从刚才的一些举动来看,孙警官并没有对这些来支援的警察做丝毫的掩饰,甚至对老周这个普通老百姓也没有。
为什么?
对老周没有掩饰,这一点,老周能够理解,孙警官可能认为,老周不会察觉到这些不合理的地方。
对其它警察的不掩饰,只一个解释说得通,那就是这些前来支援的警察,也不是普通的警察。
是与孙警官有相同的认知背景的警察。
这时,一辆列车驶进站台,打断了老周的思考。
老周随着人流上了车。
这次他没有坐在地上,因为身上的衣服都是赵北桥给换的新的,自己昨晚又刚刚洗了澡,坐在车厢的座位上,老周心里也没什么担心。
老周倚在右侧的树脂隔板上,想起了昨天碰到那个小姑娘的情景。
当时她好像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也是倚在这个隔板上。
然后自己鬼使神差地敲击了隔板三下。
然后那位小姑娘就真的回头看了老周,并和老周说话。
老周不自觉地转头,看了一眼隔板。
隔板外没有人蹲坐在那里,老周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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