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佩欠了欠身,摸出了抽屉里的润滑剂,挤在了高羽的掌心里。
未曾想到,那手并没去该去的地方,反而又落到了他身前的坚挺上。
"你存心的吧?"
"嗯,我故意的。"
"高羽,你"折佩要骂的这句还没有脱口,就感觉到那东西略微干涩的顶进来了一些。
痛苦的呜咽了一下,折佩用手肘使劲的顶著高羽的胸口,"你混蛋,疼死我了!"
"还跟我较劲麽?"
"我没跟你较劲!"
"是吗?"高羽恶意又往里顶了一下,"我怎麽觉得你一直在挑衅我?"
"嗯疼疼"折佩想逃离高羽的钳制。
高羽扼住了折佩的脖颈,折佩瞬时间觉得呼吸困难,坚决要逃离的身体软了下来。湿滑的液体沾染上了後面被强硬撑开的洞穴周围,冰凉的感觉让折佩不禁抽搐了一下。整根都埋入他身体的时候,喉部的压制已经让他感觉最後一丝呼吸都消失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从未体会过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快感瞬时间淹没了他。射精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高羽的手松开了折佩的脖颈,换而细致的抚慰他的身体,埋入折佩体内的家夥律动著,不断的寻找著能让他更舒服的方式。
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折佩的背脊随著高羽的动作时而贴上他的胸膛,时而分开。越来越深越来越亲密的接触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瘫软了。下意识的,他欠身,勾住了高羽的脖颈,唇也贴了上去,舌头开始去品尝对方的唾液。
"好重的酒味儿。"唇与唇分离的时候,高羽皱了一下眉。
"那你醉了麽?"折佩轻笑,脸颊上蕴染开的淡淡红色格外的勾人。
他总是能勾起他体内最深的那种欲望,冲动的、难以受到控制。他箍紧了他的腰肢,尽可能的深入他的身体,听他不能自已的低吟,听他痛苦难耐的喘息,听他若有若无的淫词荡语。他再一次如愿以偿的让他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在了他的身体上,氤氲在了深紫色的床单上,挂在了他的指尖上。
高潮莫大的快感挤压著高羽的欲望,他甚至一点儿不想抽离他的身体,就那麽射在他的体内。但脑中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智还是阻止了他。最後,那股灼热还是问候了折佩光滑翘挺的小屁股。
"你差点儿弄死我"折佩趴了很久才有气无力的吐出了这句。
高羽摸了摸他的头发,把点燃的香烟递给了他。
"冷"
被子在他的暗示之下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脖子上是不是留下你的手印儿了?"折佩摸著脖颈,翻了个身,躺在了枕头上。指间香烟的烟灰掉落了下来。
"不会,除非你死了,那还得一天之後才能出现。"高羽浅笑。
"你还笑,你就不怕我真死过去啊,别说手印儿,还得有尸斑!"折佩掐了高羽一把,而後躺到了他的手臂上。贴著那具温热的身体非常惬意。
"爽麽?"
"嗯?"
"我扼住你的时候。"
"讨厌~~"折佩翻身,去拿烟灰缸。
"你知道麽,十八十九世纪那会儿流行绞刑,被吊死的男犯人多数都会勃起,甚至射精。"
"哈?"折佩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濒死的高潮。"高羽说著,捏了捏折佩的脸颊。
"你丫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