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凑近,气息滚烫,“哪里难受?”
陆杏禾在心里骂他,不要脸。
眨了眨眼,反正装作没听见,一派无辜,“哥哥。”
秦珩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下颚,以一种欣赏独属于自己的珍藏品的凝神专注,“宝宝要什么?”
臭不要脸。
这会必须得哄人了。
陆杏禾心里气呼呼,忍着酸胀,白皙的面颊上只余柔软的乖顺。
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软糯的话语在他耳边,“哥哥。”
“你最好了。”
秦珩试图抵抗糖衣炮弹,一秒破功,眉梢眼角都因为这样的花言巧语不受控的上扬。
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
算了,自己养的花,不惯着还能真和她生气么。
陆杏禾有点莫名其妙的羡慕小说里形容的“不那么体面的布娃娃”,至少没有感官。
不会被拆骨入腹,吃干抹尽后还要腰酸背痛的好似全身散架。
感觉自己神魂分离。
藏蓝色的床单上色泽对比明显。
一片凌乱,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好在床够大,秦珩看她已经快要睡着。
也没折腾,直接圈着人挪到另一边。
陆杏禾拢着被子,自觉缩成一小团睡觉。
他扔了纸巾从后面贴过来抱她,她嘟嘟囔囔往前挪,“不要。”
拔吊无情。
是她了。
秦珩强势的手臂拦在腰上一把揽过来贴着,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上。
有点疼,一点点。
陆杏禾眼都没睁,很热很黏,但习惯了。
一动不动,沉沉入眠。
她近两年来睡眠不安稳,要么难以入睡,要么入睡后一直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纯白的花朵笼着雾意,有种隔纱的钝感。
明明是很柔软的性子,温柔甜美也挺积极昂扬,对所有事都在认真努力。
却总是带着莫名其妙的丧,气质独特到仅此一份。
难得梦境很浅,没留下什么痕迹,闹钟响的时候陆杏禾还在睡得沉。
秦珩睡眠比她浅,听见她手机闹钟响压根没有一秒犹豫。
直接仗着手长伸过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关了闹钟,扔在软质的床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