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猎物被食肉动物锁定时,本能感到危险的战栗。
下沉。
半软半化的棉花糖娇气委屈的控诉,“胀。”
她嫌弃自己的味道,这时候不给亲。
秦珩气消了,也不难为她,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低头咬了口她的脖颈。
听她抽气,心情舒畅,“忍着。”
他这趟去黎城近十天,原本半个月的行程规划,压缩到今晚匆匆赶回。
十天的分离在情绪上被理智压缩折叠,她每次都回答想念,但从头到尾没问过归期。
她不盼着他回来,百分之九十九是哄他的假话。
剩下的百分之一是他自己给自己找补的空余。
半天的哄哄咬咬反糟得他自己隐忍满身汗。
空了这么多天,她像颗默默藏着小珍珠缩拢贝壳的珍珠蚌,他像一直被吊着兔子吃不上越来越燥的狼。
越发不适。
还好身体的反应远比情绪真实。
他太知道小珍珠的可爱。
原本很有骨气要跟他闹脾气的小姑娘没一会就手臂搭着他的脖颈抽抽搭搭的大喘气。
“爽了?”
听再多次陆杏禾也还是习惯不了他这种过于直白的话,下意识紧绷。
没回话。
秦珩吸了口气,拍了一下她的腰。
“别用力。”
“放松点。”
怎么可能,陆杏禾偏不听他的,反正现在情有可原。
秦珩抽着气来咬她,陆杏禾及时躲开他的唇,伸手捂住他的唇。
没说话,但莹润润的眼睛直白透出嫌弃。
秦珩好气又好笑,硬邦邦的是小珍珠,这会又是半化半软的棉花糖,怎么样都束手无策。
那就,再软一点。
抱着她起来,“扶好,到我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陆杏禾还是头皮发麻,“你快点。”
秦珩手指在她发间,力道很适中,物理力混合着心理力,头皮的麻痒像过了电流全身蔓延,身后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看你表现。”
天边渐亮时窗沿透出些白茫茫的微光,陆杏禾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开始出现幻觉了。
“哥哥。”
秦珩额角的汗滴,视线凝着她,没应声。
陆杏禾抬起酸软的手臂去勾他的脖颈,放软声音,拉长声线,“哥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