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从没对他提过啥要求。
人来就来、走就走的,像对家里的老爷们般伺候着他。
何国庆日常给点银钱,带点粮食啥的,女子也都接着,不矫情。
一拖二拖的,女子又给他生了个儿子。
这下完了,乌鸦翅膀白不了。
彻底无法解释了。
苏德贵提着一个小包袱,走进杨子伦的房间。
他问道:“队长,营部怎么说?”
杨子伦又弄了一水囊羊奶,拿着麦管正在喂小黑狗。
看着苏德贵胖胖的络腮胡脸。
他笑道:“德贵来啦,自己坐撒。”
苏德贵找了个凳子坐下。
杨子伦说道:“程老大说,让我们最近哪都别去,就在营里等师部新的任务。”
“哦,那队长,我们最近不就没事了么?”
“德贵,没事咱们摸摸鱼不好吗?”
苏德贵没接话。
队长经常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懒得逐一去问是什么意思。
看着杨子伦一脸怜爱地抚摸着小黑狗。
苏德贵问道:“队长,你就这么喜欢狗?”
“德贵啊,你听说过一句话没?认识的人越多,就会越喜欢狗。”
“……”
苏德贵无语。
算了,队长总是有很多奇谈怪论。
砰的一声。
苏德贵将手里的包袱,故意重重地扔到桌子上。
“队长,我们的赏金拿到了。”
一听包袱的声音就知道,里面不可能只有二十个金币。
大晋的金币很值钱。
西北行营里,普通军士一月的饷钱只有三个金币。
斥候队员每月的饷钱是五个金币。
作为小队长,杨子伦的饷钱也只比斥候队员多一个金币而已。
“那三匹胡马。”
苏德贵谨慎地放低了声音。
“我弄到马市悄悄卖了,一共卖了这么多。”
他举起了一个巴掌,一脸得色。
“五百个金币?”
杨子伦故意问道。
苏德贵撇了撇嘴,说道:“队长,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