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将柳臻颃在沙上安置好后,缓慢的起身,清隽矜贵的白色衬衫还有笔挺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是他平日里不会穿的类型,也格外束缚他的动作。
他朝白家父女的方向踱着步子,慢慢松了领带,卷起袖口,眸底的颜色森寒到宛若是旋涡,不管看向谁都令人无处可躲,轻笑:“我说过,我还没死。”
意思就是,他不可能放任柳臻颃被这般平白被欺负。
在白父恼怒缩紧的瞳眸中,瞿啸爵一言不,颀长挺拔的身形靠近,面无表情的一把便将白父推离,然后伸脚重重的踹在白颜的膝头。
下一秒。
“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脸上。
跪着挨巴掌,这是白颜从未受过的屈辱。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保养娇嫩的脸蛋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出通红的巴掌印,被扇懵了般死死的盯着瞿啸爵。
瞿啸爵却从容的领带彻底解下,很随意的姿态,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一巴掌是打你欺负我女朋友。”
话音刚落,反手又是一巴掌。
手中的领带也顺势死死的勒住白颜的脖颈。
瞿啸爵轻描淡写的嗓音再度响起:“这一巴掌是打你的恶毒心思。”
“瞿啸爵,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尖锐的嗓音划破安静的包厢,白颜如同疯了般,也顾不得往日里的姿态,起身便准备朝瞿啸爵扑过去。
可他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的身子都未曾后退,只是黑眸微眯,将手中的领带用力一勒,皮鞋顺势便踩在她的脊背上,重重往下一踏。
立刻,白颜的膝盖便再度重重砸在了地板上,连带着手肘,呈现出一种四肢着地的姿势。
就是那种……
狗的姿势。
而狗绳,则牵在瞿啸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