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眠,“”他到底是怎么又把这件事情顺理成章给翻出来的?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快些吃罢。”她就不应该开这个口。
不论是不是真的,她都说不过喻凛。
方才他就凭借一己之力把吕迟叙都给堵了回去,说真的,方幼眠还从来没有见到吕迟叙如此吃瘪。
昔时在蜀地,那些难缠的生意人都被他收拾得妥妥帖帖,更有甚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上很多应对人的本事,都是与吕沁宜相熟之后,与吕迟叙打交道学来的。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他看了她一会,好久才接着吃有些坨了的面,看着有些许可怜。
方幼眠觉得她应当去看看郎中,好叫人给她开一副治疗心软的药方。
许是因为面坨了不好下口,他吃得很慢很慢,方幼眠想催促又不好催促,经过方才的事情,她如今跟喻凛说话都要慎言。
由着他吃就是了。
谁知道这一磨蹭,外面居然又开始落雨了,且越来越大。
方幼眠侧身看过去之时,错过了男人意料之中的神色。
他等的雨来了。
“怎么又开始落雨了?”
想到那日他落雨之后发生的事情,方幼眠有些心急,只盼着这场雨下会子就停了,最好赶在喻凛吃完面之前。
谁知道她不过转了一个身看了一会细密的雨丝,喻凛居然就吃完了。
他不曾跟那日一般,说是要留下,擦了擦嘴角,便说是要离开了。
方幼眠有些许不解,“”
看着男人的背影,方幼眠四下找了找油纸伞,幸而厨房这地方就有一把。
连忙追上了喻凛的脚步,递给他,“呐,撑着伞回去。”
“不用了。”他拒绝了方幼眠的好意。
“我住得不远,一小截路而已,哪里就淋死我了呢。”
话是这么说,他却清咳了一声,好像感染风寒那般,面色也有些苍白。
如今已过了秋,夜里便是不下雨都寒浸浸的,若是淋着这样的大雨回去,只怕是要生病了。
况且,瞧着喻凛身子骨不大好的样子?
方才不是还咳嗽了。
“你到底和我闹什么气?”方幼眠察觉到了。
“适才的话我算是说错了好么?”她跟他道歉,想要快点了解此事,也不计较源头在谁了。
“真的不用了,我知道眠眠厌恶我,不想看到我,若是拿了伞回去,定然要送回来的。”
“你可以让千岭送回来。”
“我想见你,这样好的往来契机当然是要自己来。”他直言。
方幼眠叹息,“家里还有旁的伞具,你便拿去吧,也不用还了。”
“这样更不好了。”他道。
“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