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她的目光不曾挪开,之间男人眉宇之间染上了寥落的同时,他也攥紧了木筷,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
方幼眠,“你做什么?”又想跟她耍什么花招。
下一息,他故作倔强似的,“没有做什么。”
说话之间,已经感觉到他的委屈了,因为他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鼻音,就连鼻尖都有些红了。
方幼眠大为震惊,“?!”
“你”
“没什么。”他不吃了,放下木筷,别过俊脸。
故作倔强的意味越发的明显,方幼眠震惊在原地看着他状似有些红润的眼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没有想到我在眠眠这里如此不堪。”
方幼眠,“”
她不过是规训了他两句而已,这算是什么不堪啊,怎么就牵扯上不堪了。
等等,她也不算是规训罢,不过就是提醒。
她算是彻底服了喻凛,“我没有说你。”姑娘的声音下意识和软了一些。
老狐狸在心里挑眉,虽说祝应浔做事一直不着调,但他说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有用的。
不过,真的要哭出来有些许难了,做做样子还是可以办到的,没想到还真的把她给唬住了。
嗯,不错。
方幼眠哪里知道喻凛内心的想法,只见到他寥落可怜的神色。
谁敢想,不够就是一两句而已,能把喻凛险些给呛哭了。
她方才就应该当个哑巴,不应该提起这个什么话的。
“我不过就是想说,这样的话若是让别人听去,有害你”
本来想说害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喻凛肩负喻家长房的重任,日后定然是要再成亲,怎么总是跟着她纠缠不休。
可要是在这个当口说这句话,万一喻凛又跟她发癫怎么办?
于是她转了一个语气,“有害你大都督的威名。”
“这里又没有别人。”
方幼眠再次噎声词穷了,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喻凛这样的难搞。
“我知道,眠眠厌恶我。”
他又来了。
方幼眠转身从另外一边拿了一盘有些冷却的栗子糕,“你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只是有些冷了。”
不过,糕点冷吃下去也没有什么,只因为方时缇常年吃药,肠胃弱些,家里置放的糕点膳食,方幼眠都和婆子说,做成温热的。
吃东西堵上他的嘴。
偏偏他不吃,“我喜欢眠眠,所以想亲近你,想跟你多说说话,可是你总不理我。”
白日里有个人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喻凛可没有忘记。
“明明都是朋友,为什么那个姓吕的就能亲近你。”
“他哪里能亲近我了?”方幼眠下意识把亲近着两个字眼规划到了喻凛拐带过去的“亲近”。
“你还把我当成戏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