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莫不是这些时日,她背地里又有什么新的哥哥了。
“无聊。”方幼眠撇过脸。
见她神思倦怠,静默了一会,喻凛又问起,“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方幼眠摇头。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没事人,既然不想说,那他便派人去查查。
能叫她如此失神,想来事情棘手。
方幼眠做铺面的事情,喻凛一直叫人留意着,那人不是说一切顺利?
莫不是妻弟妻妹出事了?
可也没有啊?
方闻洲虽说在官场之上屡受打压,但他都能周旋,处理不过来的,喻凛会私下帮他处理,至于方时缇,不是一直在家么?
喻家和祝家,还有方家,至今安宁着。
只不过她那个嫡母,一直没有离开京城,跟二房的婶婶打得火热,和他的母亲虽然看不过眼,拌过几次嘴,到底相安无事。
喻凛虽然也不喜欢这个方家的嫡母,可到底明面上是方幼眠的母亲,他要顾全她的面子,便不能出手管制。
见她心绪不佳,喻凛也没有逗她了,他碰了碰她的头发,“若有事情棘手,无法解决,便告知我。”
“纵然我已经不是眠眠的夫君,但永远会为你兜底。”
话不曾说尽,喻凛又来了一句,“亦会为眠眠冲锋,哪怕陷阵,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男人醇沉的嗓音温柔十足,他拍脑袋的力道也轻柔,落在耳畔的声音无形有着安慰人的力量。
方幼眠抬眸看他,却撞入他温柔似水的深眸当中。
在他的眼神当中,方幼眠感受到了情感。
他的真挚。
就这样看着喻凛,与他对视,不知怎么的,她的躁郁乱不安的心,忽而就沉淀了下来,“”
很快便到了陆如安的府邸,的确是新居落成,看匾额就能够看得出来,甚至于石狮子还绑上了红绸。
喻凛看得皱眉,这姓陆的拴个红绸请她进去用膳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
方幼眠已经着人去通传了,陆如安很快便来了。
“幼”眠妹妹四个字还不曾完全脱口而出。
在见到方幼眠身侧男人之时,陆如安愣了,不过他很快便正色,朝着喻凛拱手做了一个揖礼,“不知都督大人下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喻凛这尊大佛怎么会过来?还是跟方幼眠一起?
陆如安心中飘过疑云。
一到人前,他又穿上大都督的清冷皮相了,淡淡嗯了一声,声音不咸不淡,“小陆大人不必客气。”
“原是本大人不请自来,小陆大人不会见怪吧?”
“怎会。”陆如安收礼正身,客套笑着。“大人此言,实在是折煞下官了。”
喻凛看着他不卑不亢的样子,这倒是个聪明人,比那个姓吕的识规矩多了,也不敢在他的面前犯浑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