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等于姑娘和傅三爷拜了一次堂。
“您这下可以跟夫人说,您得手了,也好得意一次。”
宋清辞闻言翻了个白眼:“我偏不。”
她才不要跟着她娘胡闹。
她没有她娘的本事,赚不来那么多钱,也没有她娘的运气好,得她爹那般宠着自己胡闹的相公。
她就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孩子。
离经叛道的事情,这辈子做一次就够了。
她还不够灰溜溜吗?
风寻摇摇头,“您真不像夫人的女儿。”
没魄力。
“我姐姐倒是像,像了她一意孤行,现在还不是把我娘气得半死?所以风寻啊,养孩子这事,有时候我想想也就算了,我那么难养,以后会不会有报应,我的孩子也会来折磨我?”
风寻一扭身子往外走,“奴婢就不爱听您贬低自己。奴婢给您兑水去,您也不用盯着那几颗破蛋了,您没有法力,帮不上忙。”
该出壳自己就出了,不该出的,盯着也没有用。
宋清辞:“明明是你先说我不如我娘的嘛!去吧去吧,我再看看。”
这些小鸡,好像她生出来的一般。
生命原来如此神奇。
风寻把水送进来,催促宋清辞沐浴,“天儿冷,一会儿水就凉了。头就别洗了,奴婢给您梳上去,省得不晚上头湿,睡着了早起头疼。”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絮叨。”
宋清辞脱了衣裳进入浴桶。
温热的水瞬时化解了一身的疲惫。
宋清辞趴在浴桶边缘,因为头被高高梳起来,所有白皙的脖颈和肩头,冰肌玉骨,一览无余。
水气氤氲,美人如玉。
风寻进来给她续热水的时候都看呆了。
“你也不用忙了,回去歇着,我泡一下就出来。”宋清辞笑着道。
“奴婢不累,跟着您,也没干多少活儿,比下地可轻松多了。”风寻道,“您再泡泡,奴婢刚烤了两个红薯,去给东子送去,回来正好收拾。”
宋清辞:“哎呦——你可真会,把东子吃得死死的。”
“那是。”风寻骄傲得扬起头。
“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