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傲只觉喉头那双手,如同地府伸来的一般,周身罩门,经络,关节,被某种神识锁死,仿佛动一下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臭小子,晕过去了?”身后人嗔道。
“没有没有,不过是真他娘得硬啊。。”一名少年揉着脑门摇摇晃晃站起了身来,便是正信。
“蠢蛋,这招看起来是街头殴斗,但老夫可没教你真得硬碰硬!”谷梁夺扣着倪傲,生气道。
“不不不,若非师傅教得好,方才这一下我这脑袋肯定要开了瓢了。嘿嘿嘿。”正信嘿笑道。
“倪老头,还记得我吗?”谷梁夺笑道。
“谷梁夺,怎么?耐不住寂寞终于要出塔了?你那赌斗的赌约终究要亲自破了吗?”倪傲冷冷道。
“放屁,若要是赌约,老夫肯定是要认的。但何不去问问我那兄弟,当年赌斗之时究竟使了什么小手段?”谷梁夺怒道。
“呵呵。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有种的,你这手便拧下去,费那么多话干什么?”
“嘿你这老头,怎么不讲理呢?我师傅又没真伤了你,怎么这么臭脸?”正信掸了掸身上的雪又道:“你这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