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疚被这番言论说的晕头转向,此时仿佛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不再答话。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我等凡人只能从结果倒推了?”李缟道。
“正是!这东川国的圣树,有多大?”五倍子看向唐稍道。
“当比这见周双树高上一些,也粗上两圈。”
“嗯。。。。这么说来,兴许有点用处。”五倍子低声嘀咕,一旁的东川人听了,不禁心神大震。
“先生,如今父皇被人下了蛊毒,闭关修炼,性情大变,如同别人控制了一般。我和三弟也觉得,兴许和这新月腐霉有关系。此次前来,也是想请先生出山,为我父皇解毒。”眼见东川人的事有了眉目,宗政兄弟也着急了。
“哦?宗政真宵被人下毒了?”五倍子奇道。
“额。。先生也认得我父皇吗?”
“废话,我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我当然认识了?不过这皇帝老儿历来健康得很,怎得会突然被人控制呢?”
“说来话长,前两年不知从哪来了那天机真言教,父皇被其蛊惑也只用了半年时光。”宗政明德叹了口气道。
“我记得太子可是个光正的小鬼,怎么不见他动静?”五倍子道。
“大哥他被父皇软禁了,如今关在宫中不知状况。我们哥俩曾派人前去看望他,但无一例外都被真言教的人挡住。”
“嗯。。明白了。你们两拨人的情况,老夫都明白了。现在便给你们讲讲这新月腐霉。”
五倍子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柳勤弗床边,招呼众人也都坐下。
“你们可知,老夫为何变成这样?”
“先生不是刚说了,是您的父亲用了药?”唐稍道。
“这药,其实便是新月腐霉本身。”五倍子淡淡道。
“啊?”众人一片惊呼。
五倍子说罢,抬手压下了众人的惊叹又道:“我爹的药方,用药激或者抑制这腐霉,只用其生的部分。但这种做法凶险万分,每个人的身体都不尽相同,用药量更是天差地别。药多了,新月腐霉被压制过头,生不够,人要死。药少了,新月腐霉生太盛,人一样要死。”
“所以先生如今的模样,便是用药所致?先生这药量,可是控制的不错?”唐稍道。
“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个,便有两个原因。第一,老夫怀疑宗政真宵被人用了新月腐霉。只因那玩意控制不好,人便会性情大变。这第二嘛。。。”五倍子说罢,看向了一旁的柳勤弗。
“这小子烧伤太严重,手上和脸上的血肉已经彻底烧废,这天下间,要想保他性命,恐怕只有新月腐霉了。”五倍子说罢,看向了一旁的何恕。
“小妮子,这小子是你的郎君吗?这事可得有人替他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