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气氛烘托到这儿了。
吴远只能拿着酒瓶子问问:“花娘也来一点?”
果然下一刻,花娘双手接过瓷瓶的茅台道:“哪能劳烦吴老板您呢?我自己来。”
随即珍而重之地自己甄了一小盅。
三钱盅的那种。
如此一来,倒也挺好。
起码这是人家自斟自饮的,谁也没劝她。
紧接着那爷看着花娘那一小盅的酒液,将满却未溢的。
顿时惊呼:“这是行家呀!”
在那爷看来,会倒酒的娘们,自然是会喝酒的。
关爷也随之点了点头。
就见花娘稳稳地把酒盅端起来,置于鼻尖轻嗅道:“上回喝茅台,还是嫁到老魏家时,跟孩子他爹喝的交杯酒。”
好家伙,一听这话,那爷和关爷双双冲着吴远,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吴远就很冤枉,这关自己什么事?
总不能花娘喝一回茅台,就要洞房一回吧?
不过瞧着花娘端着这三钱盅而分毫不洒的状态,吴远也同意了那爷的判断。
花娘显然是个会喝酒的人。
饶是如此,花娘一连跟那爷、关爷和吴远喝了两个,拢共六盅之后,便不再喝了。
至于马明朝,他是滴酒不沾的。
小二两茅台下去了,花娘除了有点妩媚之外,几乎没什么太大变化。
相比之下,那爷也是二两酒下了肚。
便开始拿起老伙计关爷打岔道:“老关,你这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家里那些家伙事想好了怎么办没?”
吴远一听,顿感好奇。
关爷那院子,他见过,不显然不露水的。
能有什么家伙事?
见到吴远疑惑,那爷就开始往外倒了:“你不知道,小吴老板,老关那院里的家具,可比你经常出入那院里多多了。”
“而且不光是有各种祖传的家具,还有些文人字画。这家伙都当宝贝藏着呢。”
自己经常出入的那院,自然是指黄老的四合院。
关爷收藏的古董家具比黄老还多?
这倒是多多少少让吴远有些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