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他是说她漂亮,还是她那里漂亮,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样,咬着手指难耐的呜咽出声,
这一次的情潮真是来的又凶又狠,到最后的时候,叶亦欢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他拉着她不停的要她,翻来覆去说的只有那两个词"我爱你"和"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过去,更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有温热的液体忽然掉在了她的脸上,叶亦欢有些诧异的睁开眼,却见他眼睛红红的望着她,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泪迹,眼中竟然有了鲜见的脆弱和痛色。
她有些无措的抚上他的脸,手忙脚乱的替他擦去那一条痕迹,惊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凌南霄,你哭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能让他这么难过?
叶亦欢撑起手臂想安抚他,他却反而更加深入,她咬牙呻。吟一声,重新跌入床铺。
到最后的时候,他把她抱起
来,脸埋在她的肩窝,声音嘶哑的不成调子,"欢欢,给我个孩子吧,好不好?"
"你……太快了……"
她不知是说他的动作太快,还是他提的话题太快,只是她已然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只能随着他上下颠簸着,直到一阵热烫传至全身。
他在巅峰之时说出的那句话,她都听进去了,他说想要一个孩子,声音都是哽咽的。
他真的这么想要孩子吗?只想要她的孩子吗?
叶亦欢揽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掌心熨帖着他的脸颊,神色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轻轻地为他拂去额头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手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她再看像他的时候,这才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真是的,喝了酒还那么爱纵欲,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起身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拿了药箱过来给他上药。
他的伤口不算很深,她的尽量放轻动作替他包扎,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她在收拾纱布的时候不经意的瞥到了药箱里的一盒避孕药。
这还是她之前买来备用的,新新的,还没有拆封。
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忽然想起了他滴在她脸上的那滴泪,还有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想了想,还是抬手把那盒避孕药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们之间经历的已经够多了,从爆炸之后,他所做的一切,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许她也是时候该放开胆子去尝试一下,开始和他拥有新的生活。
夜渐深的时候,凌南霄怀里抱着她沉沉的睡着,嘴角却弯出了笑意。
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到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梳着可爱的童花头,咯笑着叫他"爸爸",小姑娘的旁边则站着笑容恬淡的叶亦欢。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做的最美的一个梦。
那天的事,不管叶亦欢后来怎么问,他到最后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他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并且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醉醺醺的回家,不会让她担心了。
虽然她隐约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见他回避的强烈,她也就不再过多的去强求他,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信任他。
而凌南霄自己也没有闲着,调查申恬的事情一直都在进行当中,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朋友,甚至让人去美国专程查过她的底。
虽然调查进行的并不是十分顺利,可是每一次有一点点新的现都会让他欣喜不已。
当然,调查申恬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还有自己父母那里等着他去解决,毕竟想让叶亦欢重新接受他,他的母亲先就是一个最棘手的问题。
其实在凌南霄看来,要说服母亲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蒋静。[,!]心虽然专横强制了一些,可她并不是一个不分黑白的人,如果知道了叶亦欢以前所受的委屈,并且知道了她曾经为凌家怀过一个孩子,那么母亲也一定会动容的。
他挑了个好天气回了一趟老宅,宅子远远地看上去依然那么古朴风华,自他和叶亦欢结婚后,他和父亲的关系降至冰点,已经很少再主动回家,没想到这一次还是为了她而来的。
凌南霄把车停在外面,走进去的时候连小保姆都吓了一跳,瞠目结舌的叫了他一句"凌总。"
"我妈呢?"
"太太出门见客户了,董事长在书房。"
他点了点头便径直上了书房,凌振霆正戴着眼镜练毛笔字,看到他进来也有些诧异,低下镜片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没事做,来看看你们。"好多年不和父亲亲近了,此时的他也觉得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废话道:"练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