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想着,任由任建和于成风从P县谈到益州,从商场谈到法庭。
也许是我的沉默更符合任建吹嘘的我在公检法系统有着深厚人脉的资深律师形象,是以到后来于成风每每有案件细节上的疑问时总是会专注地看看我。
我深沉依旧。
在任建谈到最后一个细节收费的时候,我终于说话,沉声道:“于总,任律师给你分析的已经很到位,案件本身我就不多说。如果马凯波的家属愿意的话,拿二十万我可以给他做个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