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说道:“他这种粗人签不签合同都一样,重要的是我们得把马凯波做出来。”
任建点头,说道:“我有点忐忑。”
我没说话,因为我也有点忐忑。当然,我肯定不是因为于成风,而是因为柳静宜。
今天从街子回来我就一直忙不停,倒也忘了几天前柳静宜对我醉酒一事很有情绪。现在事情办完,便不得不思考如何给她解释。
有些忐忑地给柳静宜打了电话,约她一起晚饭,没想到她一口答应,还有些欢喜地问我身体是否已经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