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阴阳皮,也被文叔叫开了。
齐成桥已经忍不住的站了起来。
看着我,他哈哈大笑。
“初六,在哈北你的千术算是高明。可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是濠江,这是云上。这里是赌徒的圣地,老千的地狱。你居然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云上赌场有漏洞,能出千。千呢?被文叔叫开了吧?”
文叔看了我一眼,摇头说道:
“其实,也不算完全叫开。至少,我没看懂,你在21点台子上,是如何认牌的……”
文叔不像刚刚在中场时,那么冷漠。
至少现在,他对我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好奇。
一直没说话的岑亚伦,忽然开口说:
“初先生,我和你的打赌,你输了。不过你和齐先生的赌约,其实,你并没算输。因为,我们的娱乐场的确有漏洞。至少21点的漏洞,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
我看了一眼岑亚伦。
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词。
格局!
岑亚伦的确有格局。
至少,她没像齐成桥那样幸灾乐祸。
而是由衷的承认自己的不足。
齐成桥听着,马上说道:
“岑小姐,我和他的赌约,他也输了。在内地蓝道千门,出千被抓,就等于输!初六,我说的对吗?”
齐成桥说着,又问我。
“对!”
规矩就是规矩。
即使是旁门左道,规矩也不能丢。
看着齐成桥,我答应一声。
但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
“但,我没出千!”
刚刚还气氛轻松的贵宾厅。
此时,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寂。
文叔的脸色,立刻变得冷峻。
“初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事,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的。难道,你非要逼我,亲手扒下你的阴阳皮吗?”
“不劳烦文叔,我自己来!”
说着,我把阴阳皮,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
一只,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