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都脱下时,在场的人,又是一惊。
两条胳膊处,没有任何东西。
把阴阳皮,放到桌上,我淡淡问道:
“文叔,我不懂你说的什么阴阳皮。濠江的阳光太烈,这不过是我托朋友,帮我做的一个动物皮肤,能防晒而已。在云上不允许戴这种东西吗?”
我说着,指向荷官。
“他们刚刚不也戴了手套吗?这种东西,和手套的功用是一样的!难道,这算出千吗?”
贵宾厅里,再次陷入可怕的安静之中。
文叔沉默。
岑亚伦沉默。
只有齐成桥暴跳如雷。
“不可能,你身上有牌。你身上一定有牌!你敢不敢让文叔搜!”
“敢,当然敢!可如果搜不到,那又怎么办呢?”
“你!”
齐成桥指着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我看向文叔,问说:
“文叔,搜吗?”
文叔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忽然间,他竟笑了。
“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初先生,不用搜了。我们输了。不得不说,这一局,你赢的漂亮!”
文叔是老江湖。
他自然清楚,在阴阳皮下没有牌。
那在别的地方,自然也搜不到。
话一说完,他又回头看着岑亚伦。
“岑小姐,我觉得没必要再大费周章了。这次的赌约,初先生已经赢了!”
“恭喜你,初先生!”
岑亚伦大大方方一笑。
伸出手,和我握了下。
握过手,我回头看着齐成桥,微微一笑,说道:
“齐公子,该是我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吧?”